许家贵二意三思的安排人去买药,也不能让邓琳琅和郑chūn山一直呆在牛棚里,把两人往生产队让。邓琳琅觉得这段时间正好跟牛倌聊一聊咋给牛喂料的问题,跟系统现学现卖的说了一遍,听的牛倌两眼放光:
“怪不得你会给牛治病,我放了一辈子牛,有些事是我爹当时教我咋做我就咋做,为啥这么做还真不知道。”不知是不是邓琳琅刚才几句话问到了点儿上,牛倌竟是把她的理论全都接受了。
许家贵刚才也听住了,见牛倌如此推崇邓琳琅,知她不是嘴巴式,脸色好看了不少:“那个小邓,我们大老粗没文化,好些事儿不明白,你多给二拴说道说道。”
邓琳琅倒不必在此时抢功,笑着说:“二拴叔其实就是心疼牛,才好心办了坏事儿。我这也是书上看来的,跟二拴叔养了一辈子牛的经验没法比。”
郑chūn山听后向邓琳琅悄悄竖了下拇指,许家贵更是跑前跑后的又是从生产队拿暖壶,又是让媳妇给送蛋花茶来,邓琳琅一时还真有些接受不能。
等shòu医站的人跟着五队买药的社员一起到来,邓琳琅知道自己真正的考验要开始了,跟在许家贵身后看他跟shòu医站的人寒喧,而shòu医站的人鼻孔朝天的看了许家贵又看郑chūn山,连个眼神都没给邓琳琅。
郑chūn山作为前进大队会计,以前也没少跟公社shòu医站的人打jiāo道,一看人的作派便知是对五队竟请邓琳琅给牛治病,还相信了邓琳琅的方法去shòu医站买药不满。
心想许家贵安排买药的也是个棒槌,就不能多跑几步路到县城买药,非得去公社给人上眼药去。
这就是郑chūn山太过维护邓琳琅想左了——对于此时的社员们来说,大部分购物需求在公社都能得到满足,许家贵安排的时候又没特意jiāo待,买药的社员根本没有去县城买药、避开shòu医站的概念,在shòu医站的人问为啥买药也没想过隐瞒
shòu医站的人听说过邓琳琅接连两次治好他们宣布无救耕牛的事迹,一听邓琳琅要再次出手治牛,哪里还能坐得住,就跟来了。
他们可是集体领导下的正规机构,竟然要被一个小小的知青比下去,不给她个下马威还行?
对于shòu医站人的无视,邓琳琅根本不放在眼里,看过社员买来的药后,便让牛倌快些兑药、准备给牛灌药的管子,还得准备给管子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