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知道我会失望什么。
我心底一点都不平静,甚至很慌。
我在大楼下站了许久,从太阳的余晖升起,一直到夜幕降临。
直到傅锦年再次打电话询问我到哪儿了后,我才回他到了楼下。
我深呼一口气,按照傅锦年给我的病房号,直接找了过去。
站在门口,我忐忑了许久,才有勇气将病房门打开。
此时病房内没有人,只有傅樾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我在门口站了一回儿,才朝着病床上的他走过去。
走近了,我发现傅樾的脸色很是苍白,不知道他身体恢复的好不好。
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床上的傅樾眉头皱了皱后,慢慢张开了眼。
他目光迷茫的看了会儿天花板,而后才转了转眼珠,这才注意到病床边的我。
我们的目光,就这样对视上。
这个场景,让我不由得想起在别墅的那晚,我也是这么看着他这双漆黑的眼睛,告诉了他有人格分·裂症的事情,故意刺激他,故意伤害他。
我根本没想到,再见到傅樾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划过的,却是那个向来对我不好的家伙。
我真是个自虐的可怜人啊。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彼此。
最后,还是傅樾动了动他干燥得起皮的唇瓣,张嘴说了两个字,“一一……”
我眨了眨眼,看着床上的傅樾,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
最后,我什么都没说,对着病床上的他笑了,然后倾身,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的颈窝,软糯的轻声道:“樾哥哥,我好想你!”
傅樾的身子似乎有片刻的僵硬,但他很快回抱住我,将我搂得死紧,好像很害怕失去我的样子。
这种需要,让此刻的我,终于找到片刻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