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就别再这耗费时间了。”
齐淮的脸色也暗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跟本王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本王会慢慢告诉你。”
兰溪竹面色一滞,最后做出了合理的妥协。
“我不吃药。”
只要能保持清醒,跟齐淮走也不算什么。
他只恨自己背后的伤,稍微动动还是会扯动伤口,所以没有办法和齐淮争个鱼死网破,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兰溪竹非常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但当前状况又不得不低头。
齐淮望了望他,又望了望自己手里人拿着的药,愉快地点了点头。“也行,只要将军能听话……本王相信,将军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
兰溪竹心里一沉,下了马。
他被一个下人粗bào地推进了一辆马车,还一不小心扯开了自己的伤口。
兰溪竹忍住了背后的疼,只希望别流血,要不然这几天的伤都白养了。
齐淮带走他,仿佛是别有目的。
他现在能确定的就是这人暂时不会伤害自己。
马车并不算太舒服,摇摇晃晃的,让人感觉到一阵头晕。
能看得出来这人真是逃出来的,着急忙慌的,随行的人不多,马车什么的更是稍次一等。
可是兰溪竹也只好忍着,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
不知行驶了多久,马车停下了。
兰溪竹的双手被人绑着,让人压下了马车。
面前是一座小木屋。
他们身处在一片竹林中,周围还有一片大雾。
这时他们的歇脚点?
“别想着逃跑,将军,这里离衡都也有断距离了,你就算现在跑走了,拖着你这个带伤的身子,本王也很容易就能把你抓回来,劝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那都是没有用的。”
齐淮在前面提醒道。
“将军之前不是想知道本王要对你做什么吗?”
他笑着走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齐淮冲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就率先走进了那个小木屋里。
兰溪竹感觉自己的肩上一痛,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他被人困着,终究还是没有办法逃过昏迷的下场。
醒来的时候,兰溪竹发现自己周身一片漆黑。
“下面的人下手也太重了些,都让他们轻点了,将军让我等了好久。”
齐淮坐在他身边,气定神闲地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