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熠本在低头喝茶,听到这话,微抿起嘴,目不转睛地看向吕班主。只见他顿了顿,随即一笑,道:“承蒙王爷错爱,在下不日将前往鄂州,再经光州到汴京,若是王爷想听,随时差遣。”
赵熠听罢,向韩长庚暗语了几句,韩长庚点头,转身离开。
下一个被询问的是海无涯。他冷漠地走进偏厅,将手中的剑横放在桌上,下衣一拂坐定下来。
“海大侠,昨日你是几时到的?几时走的?”
“未时一刻到,一直在开阳池中。申初二刻与庞老板、周将军一同离开。”
“这段时间里,可有发生什么怪事?”
“不曾。”
“你觉得此事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
“你当时可留意到其他人在做什么?”
“没有。”
海无涯惜字如金,不欲多言,问了半天都是嗯啊相对。如蔓只得换了个话题:“海大侠,据说你对剑器很有研究,你觉得王爷的青霜剑在江湖上排得上号吗?”
海无涯简单地说:“青霜剑我都未曾见过,谈何评判。”
“江湖上就没有类似这样的剑吗?”
海无涯警觉地抬起头,眼瞳一缩,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不知。”他的视线定在如蔓身上,明显有些不慡。
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了,如蔓叹了口气,刚想让海无涯离开,却发现他握剑的手上红斑点点,便问道:“海大侠,你的手怎么了?”
海无涯挠了挠手背,道:“在池中泡了许久,皮肤起了些红疹。”
“红疹?你何时发现的?”
“大约就是申初二刻,我身上突然感觉有些瘙痒,就离开了。”
“你以前可曾遇到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