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身体,老子自个儿清楚,现在还死不了!”
两个偏将急得直跺脚,偏生羌人那边就跟吃了药似的,不知疲倦,打下一拨又来一拨,三天三夜愣是没歇一会儿。北疆军已经露出了疲态,羌人却还十分亢奋,一个个鬼吼鬼叫地往城墙上冲。
这一回,见北疆军已然不若一开始那般奋勇迎敌,士气十足,羌人那边一马当先朝着城墙而来的,竟是羌人的副统领。
王参将等人驻守凉城多年,一眼就看出副统领的打扮不同寻常,立马猜到他的身份应当不低。
王参将当即来了jīng神,噌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大刀,“那个狗东西的人头留给我!”
两位副将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这两位副将一人姓陈,一人姓张,都是同一年升上来的,平日里同王参将的jiāo情都不错,虽然平日有些争斗,也算有些面子情。见王参将这般愤怒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模样,二人心中也很是担忧,连忙一左一右跟在王参将身后。
羌人副统领身手极为矫健,三两下便攀上就云梯,一边爬一边顺手抓过旁边的羌人为自己挡住上方she下来的冷箭,不多时便登上了城墙。
迎接他的,便是王参将寒光凛凛的大刀。
陈张两位副将同样没有歇着,一人使剑,一人耍枪。长短兵器都有,羌人副将怎么看都是凶多吉少。
不过这人不愧是羌族最勇猛的壮士,见自己被围住,丝毫不慌,一个空踢腿jīng准踢开陈副将的剑,而后抓住张副将的枪挡下了王参将劈下来的大刀,再一个转身踹了张副将肚子一脚,落地后瞬间取下背上的长刀,同王参将战在了一处。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片刻间完成,张陈二人还未回过神来,王参将已经和羌人副统领打得难解难分,他们一时间也难以进去帮忙,只能站在一旁gān着急。
张副将仗着□□的优势,挑了个时机一个枪花直刺羌人副统领手腕,副统领眼疾手快躲了开来,王参将的大刀已至,副统领匆忙之下只能勉qiáng用刀挡了一下,但力气不足,右手小臂挨了一下,瞬间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