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观月之前摔的那一下她也看到了,但平心而论,这一跤摔得,就算摔得那个人是她,疼可能是会疼一些,但绝对不至于伤重,而且观月自己在那之后不是也表现得「活泼」得很嘛?现在至于这么大反应?
也就是因着观月昨晚的付出,她才愿意过来看这一眼。
寒心若一路走来,脸上嘴上都显得很是不耐烦。
“gān什么gān什么?嚎什么嚎?”
靠近之后再看一眼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观月,这也看不出伤成什么样了啊?做什么那么大反应?
“又怎么了?这是……”
还不等她问完,寒兴莫就着急忙慌的抱着观月下来了。
从寒心若身边走过时,寒兴莫还慌乱的对寒心若说:“观月又发烧了,劳烦二姐把你的府医借我一用。”
说着寒兴莫已经从寒心若身边擦肩走过去了。
观月这一路上虽然基本上每天都呆在步行甲里睡觉,偶尔跟寒兴莫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但因为路途遥远,且毕竟步行甲里没有固定的屋子里住得舒服,也是经常发些低烧,但他体质早就固定就是这样了,这次出来,寒兴莫也是带了足够分量的药包的,稍微一点儿低烧,寒兴莫都是自觉煎了药包让观月服下的,从来也没真打过寒心若的府医的主意。
寒心若虽然还是觉得寒兴莫太过大惊小怪了,但因为寒兴莫表现得过于着急,寒心若顺带着心中也多了些慌乱。
她忙追上去问道:“好好的怎么又发烧了?很厉害吗?你带过来那些药包不能用了吗?”
然而寒兴莫一句话都没有说。
“问你话呢!你能不能回句话?哑巴了?”
然后,她就看着寒兴莫抱着观月上了他们休息的那架步行甲……
“喂!”
还不等寒心若再说什么,寒兴莫就把舱门给关上了,完全隔绝了她的絮叨。
寒心若:“……”
她想吐槽的很多,然而再说什么她这个恋爱脑弟弟这会儿都听不到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边的侍女走过来,在寒心若身边说道:“公主?”
寒心若面色铁青,心中说不出来的烦躁和愤怒,然而再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