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兴莫说:“我不能去找柯芸景问清楚是不是她搞得鬼,我还不能去晏王府看看大哥吗?”
南丰说:“晏王殿下现在正在禁足,府门口可都是皇城守卫。”
寒兴莫轻呵一声:“我会怕他们?”
南丰说:“只是闯门殿下自然不怕,但禁令是陛下颁下的,殿下今天公然闯门打的就是陛下的脸面。”
寒兴莫满不在意道:“打就打了怎么了?大不了让他把我揪着一起打一顿,还能怎样?!”
南丰却说:“殿下别忘了,观公子封妃的事儿可都还在国君陛下案头上压着呢!您现在当面打了国君陛下的脸,热砂皇女昨天又才刚表露了心悦殿下的心意,谁知道陛下会不会顺水推舟就……”
话还没说完,寒兴莫就中途撤了回来,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就是一副吃了huáng连的模样,他这bào脾气这些日子一忍再忍,可是他这性子哪里是会忍的?当即拿起离得自己最近的一个茶杯就给摔了……
观月还从来没见过寒兴莫在他面前发那么大的火,这会儿也有些被吓到了,本来就像是在打飘的身体被吓得更是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诶!”
寒兴莫见状忙又收敛了愤怒,上前抱住像是随时都可能晕过去的观月说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不是冲你。”
说完又抱着观月到一边椅子上坐好,防止自己一个不留神,观月又晕了,地上可还摔着一个碎杯子呢!这要是跌在地上,这得是怎么个后果?
南丰则是在一边收拾起了那个被砸的杯子说道:“殿下要去自然也是可以去的,却不能明着去,国君陛下本来也不是个无情的人,能对殿下您百般宽容的人,对晏王殿下就算再严苛,也不过是望子成龙,想来您偷偷去,就算被抓着了,只要不捅得人尽皆知,国君陛下都不会计较。另外,送东西打明面儿上走想来也是可以的。”
寒兴莫自己心里也过了一遍,当即叫了几个侍女进来,通知府医将各类鞭伤之后需要准备的药物都备上,从外伤到退烧全部准备了个齐全,不过他家哥哥府里也有自己的府医,这些用不用得上就两说了。
说到用得上,寒兴莫马上就又想到了自己收藏的一小盒膏药,忙又指使南丰回前院去拿。
他自己本来就是要立志成为武将的人,就算现在不是战时,演习训练期间跌打损伤乃至刀?枪?剑?戟刺伤划伤都是在所难免的。
那一小盒特效药膏,还是他前两年收来的方子,不管是止疼还是治疗效果都很好,平时他自己都不怎么舍得用,只因为这么小小一盒调配起来都不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