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虫子似的拱着爬,“嘻嘻,原来我真的是个蚕宝宝。”
赵北冥刚刚积攒的火/热,瞬间破功。
他忍着笑意说道:“是,悠悠是个蚕宝宝,我帮小虫子chuīgān头发好不好?”
他一伸手就把「蚕宝宝」按在chuáng边,拿着chuī风机开始帮她chuī头发。
等差不多要chuīgān的时候,他关了电源,因为之前小媳妇说过,要保养头发就要chuī到半gān。
哪知他一回头,「蚕宝宝」自己挣开了浴巾,宛若浅白的花瓣,散落在云朵之上。
他的视线从白嫩的肩头,慢慢滑下。
俯身将人扣在怀里,将唇贴在她细嫩的锁骨,轻咬着:“悠悠,你是故意的吗?”
他的指尖缓缓在陆青悠绯红的脸颊上滑落,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厮磨。
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墨黑的眸子深沉的宛如深海漩涡,嗓音低哑:“悠悠,刚才我们碰杯算合卺酒好不好?”
陆青悠感觉整个人苏苏麻麻的,她费力的睁开湿润的星眸,看到熟悉的俊颜,扬起笑意。
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得意:“相公,我有个小秘密告诉你哦。”
说着她扬起头,附在赵北冥的耳边,语气带着些许骄傲:“我这里好翘哦,嘿嘿。”
她指着自己的胸前,双手一通比划。
赵北冥喉头滚了滚,整个人都僵住了。
——
第99章 野花配牛粪谁也别嫌谁
赵北冥被小醉鬼撩的浑身僵硬。
他的视线顺着陆青悠比划的手指看过去,顿时瞳孔放大,肌肉绷紧。
鼻尖痛痒的滴下汗珠,他隐隐觉得自己再忍鼻子就要淌血了。
他用力扣紧娇宝贝的肩头,肌肤相贴,柔软的温热漾进心头,轻柔的啄吻一个一个印落,指尖下滑。
正在情动的时刻,赵北冥的耳边却传来一阵酣睡的轻呼。
他凶狠的在陆青悠的颈窝处磨了磨牙,宽阔有力的背脊浸出薄汗。
真是要命!
赵北冥拼命挪开自己的视线,一把拉过被子把磨人的小媳妇给盖的严严实实。
自己则是僵直着身体走进还带着cháo气的浴室。
花洒喷出清凉的冷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仰头喘息,痛快欢畅。
——
第二天上午,因朝中之事,赵北冥早早去了校场检阅操练。
营帐内只剩下陆青悠,她跟只小鹌鹑似的戳在软塌上,白皙的下巴窝在毛毛领子里,脸颊绯红,双眸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