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李秋谷。
“浸猪笼。”李秋谷简单的回答道。
“好。眼下各位婶子嫂子给我做个见证。”王猛道:“许菊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且狠心虐杀了我王家的种,我请求村里开祠堂,请村长定她的罪!”
“不——王猛你不能这么做!”许菊跪在地上抱着王猛的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道。
“你要相信我啊,这一切都是祝云锦的阴谋啊,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你这是要我死啊!”
“我为什么不能?你打掉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是对我的残忍,也是对孩子的残忍?”王猛蹲下身,阴阴的看着许菊道。
“这都是你自找的。”
“腿长在你身上,你偏生要跑来和白兄弟表白。”
“没人逼你过来,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他狠狠地用手指一抹许菊唇上的胭脂,厌恶的说道:“这还是刚成亲的时候我送你的胭脂,你一次都没用过。”
“今日倒是好兴致,晓得打扮了?但是再打扮,也是丑的跟鬼似的!以前还有我瞎了眼蒙了心要你,如今,许菊。”
他咧嘴笑了起来,笑容阴森:“我要你死。”
祠堂开得很顺利,作为一个光天化日出轨还打掉了自己孩子的人,许菊被浸猪笼的惩罚很快就被定了下来。
许菊很快就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妇人扒光了衣服,扔进了猪笼里,用结实的绳索捆上之后吊起来,放到了河里淹浸。
许菊刚小产完,连一天都没有恢复。冰凉的河水冲刷着她赤条条的身子,她冷的牙齿直打颤。
这样的淹浸要持续到王猛说可以了,许菊便会被整个的扔下去,没在河水中淹死。
王猛看着许菊,眼中满是快意:“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
“我便多让你活一时三刻,好好的清醒清醒!等我什么时候为我死去的孩子出了这口气,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王猛转身就走。
许菊耻辱的光着身子被河水浸着,麻绳吃了水,勒的她皮肉生疼。
可就算到了此刻,她也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一直破口大骂着祝云锦和白家人,有听不过去的村民一把狗屎糊进了许菊的嘴,才算是让她住了口。
……
白家。
“大姐,许菊今儿个怎么一反常态的偷溜进咱家来和阿濯表白了?”祝云锦低头做着手上的活计,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