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随后驱车离开。

驶过十字路口，程七月看了眼后视镜。

就一眼，程七月灵魂颤了几下，坐直了身子。

空无一人的街道，没看见按喇叭的车子，卖花的老人也不见了！

短短几秒钟，不可能消失得这么快！

程七月惊觉不安，窗外夜风吹在脸上阴森冰冷。

她单手紧抓方向盘，一面看着前面的路，一面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

掏了好一阵都没摸到手机，她却抓到了座位上的纸币。

一张是还回来的百元钞票，另外一些是老人的找零。都是人民币，理应手感一样。

可是偏偏，有那么几张钱摸起来特别滑！

程七月低头一看，手里抓着的东西，最顶端一行黑字：天地银行有限公司。

天地通用纸币。

阴阳通，发财钱。

这是，冥币！

程七月吓得瞪圆了眼睛，血液仿佛遇上了寒流被冰封，后背的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来瑟瑟发抖！

大脑一片空白！

程七月抓起手里的冥币一把甩出窗外。

“砰——”

一声巨响。

奥迪直直地撞进绿化带，撞停在街边的樟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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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月驾驶的那辆奥迪的车前盖严重挤压变形，大半个车身都没了。宁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双腿都是软的。

前往医院的路上，宁小还不停地呢喃：“是笔仙的报复！笔仙生气了！”

不过，幸运的是程七月并没有生命危险。

她只是被安全气囊弹了脸，从驾驶座爬出来的时候撞到了地面，胳膊肘有点擦伤。

南虞三人进到病房，护士正在更换输液的药瓶。

“七月……”

“七月我昨天晚上就说过，你摔了碗没请走笔仙，她会生气的！”

宁小跑到床边，盯着程七月苍白的脸，问：“你是怎么出的车祸？”

“从学校到你家的路车子不多，你的车子安全性能那么好，怎么会出车祸？”

“七月你快点告诉我……我、我现在很担心笔仙下一个报复的人是我，我不想死！”

宁小越说越激动，伸着手就要去拽程七月的病服。

唐潇及时拉住了她。

“你冷静一点宁小！”

“车祸才发生不久，七月情绪不稳定，你让她怎么跟你复述车祸现场？”

南虞绕过面前两个人，径直走向床头。

她拾起摆放在床头柜上白色的雏菊，转头和程七月说：“护士送的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