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颂,我们还能做朋友吗?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知心好友的,我不希望因为这次的事,离合我们之间的关系。”向珊珊满目真诚。
时颂有一瞬间的触动,她几次三番为自己出声,并不像是作假。
可他们之间有道无法言说的鸿沟,就算是朋友,也绝不可能真正的交心了。
“向小姐,这件事不怪你,正如薄爷所说是我自作自受,与你无关。”
时颂自嘲的看了眼薄寒骁,挣开向珊珊的手,离开了病房。
向珊珊的表情显得很落寞。
顾澜之追了出去,留给向靖南一句话,“时颂可以不追究,但我这,恐怕不行。”
向靖南正欲说些什么,向夫人拉住他,任由顾澜之走出病房。
向夫人没好气的说,“走就走了,你还想拦着啊,真让我给这些晚辈道歉,门都没有,走了正好,省得膈应!”
“妈,顾澜之我们得罪不起。”向靖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我就奇了怪了,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的啊?难道还能比上的整个向家,比得上薄家?”
向夫人养尊处优惯了,从来都是别人对她阿谀奉承。
下意识的以为,整个深城就她最大,从内至外都是优越感。
薄寒骁闻言,眸光微闪,似乎也很好奇顾澜之到底什么身份,能让向靖南不过拨去一个电话,态度立刻翻转。
向靖南叹了口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之那位顾先生,我们不要得罪就行了,至于他什么身份,我真的不知道,大哥和爸都这么忌惮,那肯定是咱们向家招惹不起的存在。”
向珊珊蹙眉,“哥,妈根本没碰那匹马,那位顾先生就算发难,也没有借口吧。”
“话虽这么说,但看他似乎不愿意让我们养马了......”
原本默不作声的薄寒骁,这时开口,“既然你不知道顾澜之的身份,那么这匹马,你应该知道它的身份吧?”
“这......我的确是知道的。”毕竟电话里,大哥说了的。
薄寒骁和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向靖南身上。
向靖南这才继续无奈的说,“这匹马,是总统大人的坐骑,之前一直是养在白宫的。”
向夫人瞠目结舌,“你说什么?!那个天天尥蹶子的臭......不,是黑马,它是总统大人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