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有预料向珊珊会问及薄寒骁,时颂没有意外,但不知为何,心脏不受控制的有些刺痛。
“算是吧。”时颂垂着眼帘。
“时颂,那我可以请教你一些问题吗。”向珊珊面露欣喜,拉起时颂的手,“我不在深城半年,总觉得寒骁变了许多,我能问一些关于他的问题吗。”
时颂低头,看着拉着她的手,那双手白玉无瑕,一看便是精心保养过。
不同于她手上布满薄茧,那双白.皙的手很得男人的喜欢。
而现在这双手的主人,要问她关于她丈夫的事。
时颂内心说不出的复杂和自嘲。
“你问吧。”时颂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就当感谢你中午为我说话。”
这样,她们便互不相欠了。
向珊珊面露感激,“谢谢你时颂。”她拉着时颂坐在天台,脸上是小女孩家的娇羞和纯真。
“从前我和寒骁算是青梅竹马,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知道,可是现在,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兴许是伯父去世后受到打击,又或者是因为双腿残疾......很多兴趣都好似发生了变化。”
向珊珊诉说着她的不解和担心,“就比如说,他从小到大从来不吃胡萝卜,可是今天在餐桌上,他吃了不少,还有,他从来不喝牛奶,可是我看到张妈送进去的热牛奶,他全都喝光了......”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若不是薄寒骁还是那个薄寒骁,向珊珊都以为自己会认错人。
可听到向珊珊说得这些,时颂的思绪却飘得很远。
过去,薄寒骁的确是不喝牛奶,不吃胡萝卜的,可是她嫁进来之后,为了他的身体着想,用各种手段逼他吃这些易于康复的食物。
他不喝牛奶,她便用嘴喂他,哪怕他恨不得掐破她的喉咙,她还要挑衅的说,“掐死我,堂堂薄爷就要背负杀人犯的罪名,为了一杯牛奶,值得吗?”
那时候,薄寒骁眸光发狠的盯着她,要撕破她一般。
她却还是不怕死的说,“你要是不喝,我就继续喂,反正能和薄爷接吻,我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