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微微一愣,对着陈锦柏和声:“见过了,今天早上正巧碰上王麻五出城,大哥当时看那**个人骑着马很是威风,最后一问路人才知道的,你还真别说,那个王麻五的外貌很文雅,真想不到会是一个地痞大爷。”
陈锦柏听的眼神杀气一闪,他知道护军县尉之职一失,西大街的恶霸王麻五,八成会派人来捣乱药铺买卖,不用明面砸铺子,只须恐吓买药人就足以使药铺赔尽老本。
当初他在城外听车夫说起这王麻五,就曾动过念头宰了这王麻五,趁恶霸势力混乱之机,让陈家再买一家铺子进军西大街经商,只是后来听说王麻五的后台是熊县尉才打消了念头,因为杀掉一个王麻五,熊县尉立刻就能再扶植一个大爷,陈锦柏根本没有重拳捣入西大街的经商机会。
陈锦柏拿着买药清单,又细问了一下王麻五及其手下的衣貌,离开铺子根据粗略估价,他回家取出一千四百两银子,并告诉母亲有人来问,实言相告他要去贩药,大略明日可回,母亲嘱咐他多加小心。
陈锦柏在家里取出两根短矛,背着用布袋装的银子,便骑马离家出城,他在去景江堡途中脱掉官衣换上一身布衣,然后横转向西流乡方向驰去,他己决定。
如果此去西流乡撞上王麻五就予以劫杀,撞不上是他王麻五的幸运,只要杀了王麻五,不只可解决西大街药铺的一些危机,还能敲山震虎的惊慑县城里的那些大人,让那些大人知道悍匪的可怕,或许还能挽回他即将失去的职事。
军马纵骑是很快的,几十里的路盏茶即过,陈锦柏远眺县城的辩别方向,已找到通向西流乡境的大道,也许是匪患缘故,大道上看不到人迹。
陈锦柏在烈日下向西流乡堡缓进,此时的他被官位和陈家利益牵心,不计后果的兵行险棋,如果他杀人不成有人走脱,那可就是灭顶之灾。
缓进大约半里,陈锦柏眼神一束便看到前方来了一群骑客,他一咬牙策马纵奔,如果这群人是王麻五一行,凭着丰富的战场冲锋经验,他可以急速的搏杀十几人不落下风。
人群在陈锦柏的眼中越来越清楚,他的眼中杀气浓厚,看衣貌这群人正是王麻五一行。
王麻五带着九个手下,而这九个人并未簇拥着王麻五,有一个与王麻五伴行,其他的一对对跟在王麻五后面形成一条马队。
王麻五长的确实文雅,三十出头的年龄,一身锦衣玉带,与王麻五并行的是一个剑眉虎目的汉子,一身黑色紧身劲装,陈锦柏知道必是赵四爷,而他攻击的首要人物就是赵四爷。
王麻五一行走的并不快,眼见迎面有一骑驰来并没有让他们警觉,他们要防备的是山贼劫匪,对一个单骑根本没起什么戒心。
说时迟奔实快,在单骑离他们只有五米,即将相安掠过的时刻,单骑之人猛的双手从背上拔出两支短矛,以极快的速度甩掷而出。
“啊,不好!”
黑衣劲装的赵四爷惊觉大叫着,可惜警觉的时间已晚,短矛眨眼而至穿入到他的心口,他旁边马上的王麻五连反应都来不及,愣看着被短矛透胸而过。
杀!陈锦柏一击双中,立刻暴吼一声,横刀惊虹出鞘扑向后面的骑客,马如疾风刀如电,一个个脖颈被利刀光影划斩,一瞬间血如泉涌,有的人头滚落在地,尸首分离。
这一群在烈日下懒散不振的地痞,刀马已经杀到近前,才惊慌的拔兵器或拨马,一个个象草靶似的被斩头而亡,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