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这么不知节制, 仔细以后都不好用了。”双手搭在石阶上, 侧头枕着手臂,阿萝嘴里喃咛着,“不好用其实也挺好的, 既不用受累了, 也不担心出去找女人。”
阿萝这两句话纯是闭着眼睛半睡半醒间的自言自语, 吴侬软语间若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这不代表正一边帮她洇湿背部, 一边注意着她哪里不适的凌御寒听不清。
凌御寒忙活了多久,两人便是空了多久。自打和好以来,凌御寒还是头一次半个月没碰过她, 好不容易能在她醒着的时候回来,又是情到深处,自然是难以控制力度了。
在点燃红烛,看清白皙身子上的青红斑点后,一腔激情全部化作满心怜爱和懊悔。
当然,这得在他听到那句能力被质疑的话之前。
在此之后,宽敞的浴桶瞬间变得狭小,bī仄……
“你走开!”
“这只是证明你的疑惑。”
“滚开!”
“还没让你确定,不成。”
“我胡说的,让我睡吧。”
“好!让你睡。”
……
终于在不知道求了多少次,哭了多少次后,被放开的、快散架的阿萝晃晃悠悠地被凌御寒放在腿上。
原来此睡非彼睡。当她了解这个道理时,整个人像bào雨过后,海上飘摇的小舟,饱经风霜。
红润的脸颊沾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热气,犹如耍懒的小孩子一般,不肯说话也不动弹,仅仅是仰靠着身后同样湿哒哒的胸膛上。
“困,快点。”凌御寒慢悠悠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水滴,一颗颗一片片。修长的手指像是在拨动余音悠远的瑶琴似的,时而轻缓,时而急促。
阿萝完全睁不开眼,只能哑着嗓子催促道。如果可以,她宁愿湿着头发直接趴在柔软的被子里睡觉,一点都不想在这个狭小空间里被来回摆弄。
一句催促,再次让凌御寒黑亮的眸子顿了顿,“嫌快?”
“那咱们再慢一次。”
不不不!
阿萝瞪大了无神的双眼,脊背发凉,立刻坐直,双手抓住凌御寒的手,“慢慢慢,您老持久,无敌生猛,无人能及。”
不经历风雨,怎能知凄惨。qiáng烈的求生欲迅速战胜周公的召唤,阿萝抬头qiáng睁着那双水眸,“我家夫君最qiáng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