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说得好像也有道理的样子。
须臾,他的视线落在肿瘤科值班医生身上,冷漠淡然:“回科室吧。”
值班医生连连点头,又摸了摸后脑勺,被宋时清的眼神看得异常紧张,“好、好的。”
他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怎么感觉宋教授生气了?他明明提了个很好的小建议呀。
云念吃了药,渐渐的就有了困意,她抿了下唇,看向坐在chuáng尾处的宋时清。
他正专注地看着电脑,手指敲打着键盘,屏幕光线映照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使得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立体。他薄唇轻抿着,神色冷淡,矜贵疏离。
无论何时,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云念觉得自己好像栽了。
中了一种叫做宋时清的毒,无药可解。
睡意逐渐加重,眼皮子开始打架,云念挪了挪唇,声音软软道:“宋时清,晚安。”
宋时清指尖顿了顿,墨黑的眼睛直直看向chuáng上的人,他嗓音有点哑,“晚安。”
-
云念在消化科住了一天的院。出院时医生jiāo代最近两天饮食要清淡。
作为重口味人群,云念本是不想遵医嘱的,但中午蒋子然就给她点了粥。
“宋老师让我给你点的粥,你不喝可就làng费了啊。”
说完后,蒋子然在旁边啃起了奥尔良jī翅。
云念看着眼红极了。每天工作这么辛苦,还不能吃自己想吃的东西,这样的生活是没有意义的。
但也不能làng费。
她勉为其难地喝了两口粥,就听蒋子然说到:“就你们现在重点拍摄的那个袁老师,住院这段时间,还写了个短篇小说故事,以亲身经历改编。听说要给那个叫‘夜之声’的电台投稿。”
“夜之声你知道吧?还是咱市里的网红电台,类似于深夜故事会。而且只在周五周六晚上播。”
“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接她的稿。”
云念羡慕嫉妒地看着蒋子然餐盘里的红烧肉,瘪了下嘴,又舀了勺粥送进嘴里,无jīng打采道:“知道。”
她大学专业是播音主持。
几年前,她还在校的时候,靠着云家的关系,在电台兼职了两年。夜之声就是那时开的节目。
那会儿她才二十岁。
这时,有护士推门进来,八卦地嚷嚷道:“我刚听说袁老师的稿子没被选上诶。”
“她老公打电话去问了,人说这期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