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楚河冷着脸,“爷爷真是的,怎么就这么护着那个月淮。”
那个月淮有什么好,学习不行,教养不行,还嚣张跋扈,打人闹事,爷爷凭什么这么护着他。
月意泽内心苦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垂的双眸掩着复杂情绪。
爷爷叫月淮乖孙,难道……难道爷爷知道了月淮真正的身份。
季晓臻的反应则平淡的多,虽然心里也是不服气,“算了,你爷爷一直都护着他,别管他了,由着他闹吧,反正出了事也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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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咎由自取的月淮正躺在chuáng上刷剧。
宴忱洗了澡,从浴室出来。
他上身luǒ着,下身只围了一条纯白的浴巾,皮肤不是那种瓷白,而是带着淡淡的蜜色,性感得要命。
没有擦gān的水珠顺着他光滑的皮肤,缓缓滑落至被浴巾包裹的位置,水光在胸膛上蜿蜒出一道撩人的痕迹。
将头发擦gān,他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向chuáng上的月淮。
“别离那么近,伤眼睛。”
小孩半靠在chuáng头,怀里抱着抱枕,瓷白的手腕搭在上面,灯光下,惊心魂魄的美。
身上睡衣的扣子扣得紧紧的,只露出修长白瓷的脖颈,线条优美,仿佛上等的玉器。
听到宴忱的话,他抬头,恹耷耷的看了他一眼,慢悠悠。
“哥哥,你今年到底多大?”
宴忱勾唇,桃花眸里笑意浓得要命,“淮淮连哥哥多大都不知道吗?马上二十八。”
月淮点头,“才二十八吗?我以为你今年八十二。”
唠叨的水平和他爷爷有一拼。
宴忱好气又好笑,走过去,双手撑在chuáng上,倾身看他,“遗产还没到手,就嫌弃哥哥了?嗯?”
尾音上扬,勾子一样,撩人的要命。
月淮觉得有点燥,莫名地想起昨晚男人凑近的模样。
当时挨得那么近,他以为他会亲他。
更燥了。
他冷哼一声,把IPAD扔到一边,“不要了,你给别人吧。”
他银行卡的存款拿出来吓死他,那点遗产,他看不上。
宴忱见月淮恼了,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哄小孩一样。
“好好好,哥哥错了,不说了,行了吧?”
月淮突然又想笑,心里像吃了糖一样,莫名的有点甜。
他懒耷耷地扫了宴忱一眼,“叫爸爸,爸爸原谅你。”
宴忱:“……”
他怕不是把淮淮给惯坏了吧。
他捏着月淮的一绺头发,报复性的扯了扯,看他吃痛皱眉,又心疼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