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江稚鱼没再跟司易白说一句话,好几次江稚鱼想跟司易白了解关于崽崽的生活习惯的问题,她都忍住了,最后只好问的张叔。
周日晚上,江稚鱼边收拾行李,边紧张地等司易白回来,等到她收拾完了,也不见司易白的身影,江稚鱼想或许飞机晚点,司易白今晚暂时回不来了,就哄着崽崽睡了,谁知夜里十二点,她忽然听到客厅有动静。
江稚鱼意识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卧房的门被打开,一束光照进来,男人沉重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黑暗里,江稚鱼看着男人的身形一步步逼近,压迫感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像都被抽走了似的,她甚至感受到了男人披霜而来的寒气。
江稚鱼连手指尖都绷紧了。
“你……”
司易白没理她,对门口道了声:“张叔。”
张叔闻声进来,径直抱起崽崽,转身之际,还不忘给江稚鱼使眼色。
江稚鱼:“(*?????)。”
张叔!把我也带走吧!
卧室内重新恢复安静,江稚鱼怯怯地看着司易白,艰难地开口:“回、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那、那什么,折腾坏了吧?我我、
我去给你——”
“门口的行李,你要去哪里?”男人冰冷的开口。
江稚鱼顿觉浑身上下结了层冰,攥紧被子的一角,片刻不敢犹豫:“出差!去北城,就两天,周二早上就回来了!”
江稚鱼又觉得周二早上太晚了,连忙补充:“顺利的话周一晚上也能到家!”
室内昏暗,江稚鱼看不清司易白的神色,但隐约感觉司易白似乎舒了口气,那近乎无声的轻叹,让江稚鱼怀疑那是错觉。
司易白的声音果然不似刚才那般冷硬:“周二我来找你。”
江稚鱼呆了呆,点点头。
司易白看着她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到屋里传来关门声,江稚鱼才像瘫泥似的瘫回床上。
江稚鱼欲哭无泪地望着天花板——周二来找她,找她做什么?找她谈判?还是秋后算账?能不能现在就算啊?是打是骂,给个准信啊,不然这两天她怎么过?
江稚鱼愁云惨淡地翻了个身,她悲催地发现她对司易白的畏惧源于本能,一时半会根本去不掉,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天,江稚鱼顶着两个超级大黑眼圈赶到机场,同行的孙芳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昨晚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