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定下来的目的地是西南几个城市,玩儿个十来天。
临行前一天,沈珩佳在房间收拾行李,陶几自动自觉地把自己的衣服也拿过来,让沈珩佳一起塞进箱子,夏天衣服少,并且不占地方,两人一人带三套衣服足够了。
沈珩佳买了专门的收纳袋,将内裤、衣物以及其他杂物分开放好,陶几盘腿坐在chuáng上吮冰棒,看沈珩佳收拾,并且给他加油打call:“班花花你是最贤惠的!”
五个小时的航班,陶几晕得蔫嗒嗒的,幸亏酒店有接机服务,从机场出来,酒店就有车等着了,沈珩佳将行李箱搬上后备箱,自己牵着陶几的手坐进车后座。
陶几着实难受,gān脆躺了下来,脑袋枕着沈珩佳的大腿,沈珩佳让司机降下车窗chuī风,司机本想搭话,见沈珩佳跟他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立刻闭了嘴,一路无话地将陶几和沈珩佳送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停车场,陶几已经睡着了。
沈珩佳让司机帮他拿行李,自己一手抱着陶几的腿,让陶几趴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背进酒店办入住,沈珩佳长得帅,大堂里寥寥几人都看过来,沈珩佳目不斜视,眼中只有陶几,带着陶几回到事先预定好的房间。
沈珩佳定的是大chuáng房,因为这家酒店的大chuáng房有个秋千,沈珩佳将陶几搁在秋千上,陶几就乖乖蜷卧在秋千上,秋千小幅度dàng来dàng去,陶几没有安全感似的,抓住边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跟沈珩佳长卷的睫毛不一样,陶几的睫毛长而不卷,这让他看上去有些天真,沈珩佳伸指拨弄他的睫毛,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个笑。
陶几睡到晚上十点钟才行,想要伸腿,伸不开。
伸懒腰,伸不开。
陶几下意识地滚了一下,咚地从秋千上掉了下来,沈珩佳刚洗完澡,腰间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了这搞笑的一幕。
陶几捂着鼻子就要哭了,沈珩佳连忙跑过来将他拉起来,好气又好笑:“怎么乱滚?”
陶几巨委屈:“我是不是在车上睡着了?你把我抱上来的?可是为什么把我放秋千上不放chuáng上害我滚下来,是不是嫌我没洗澡身上有汗?”
沈珩佳:“……”
见陶几有越发生气的趋势,沈珩佳忙道:“当然不是。”
可惜他这句当然不是晚说了两秒钟,就不是那么可信了,陶几接下来理都不理他,默默地推开沈珩佳默默地去洗澡。
沈珩佳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惹陶几生气,他一定把他放chuáng上,该死的洁癖害他不浅,他刚才也是鬼迷了心窍,就算陶几真流了汗蹭到chuáng上,大不了重开一间房,怎样都比陶几生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