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内功逼出毒素?”
尹星言哼笑一声,拍了拍少年面颊,“别白费功夫了,这药入喉即化,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否则没人救得了你。”
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少年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前有狼后有虎,形势逼人。
裴修言还要在老虎头上拔毛,戳了戳少年的脸,惊奇道:“还挺软,你真不是女扮男装?”
“你!”
大不了解药也别要了,少年恨不得一口咬死裴修言,若不是受制于人,他怎会如此憋屈?
中原人,大大滴坏!
尹星言冲着裴修言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带着少年回了包厢,总算得知了少年的身份。
“西域圣教?你和天圣教是什么关系?”
二人对视一眼,皆神色凝重。
早知群英大会鱼龙混杂,却没想到这么杂,该来的不该来的齐聚一堂,全都跑来凑热闹了。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赢面便大大减少,还得时刻提防着暗箭。
“说几遍了别跟本座提那群杂碎!”
少年不爽,“叛徒还敢蹭本座的圣教,我们圣教的名声就是被这么败坏的!”
他瞥了一眼尹星言,又嘀嘀咕咕起来。
真不知道中原有什么
好的,一个两个全都往中原跑。
原来天圣教早年只是西域圣教的一个分支,领头之人起了邪念,为金钱权势所惑,带着手下另起门户。而西域圣教苦于内乱及天高路远,迟迟未能清理门户,倒叫天圣教占了上风。
这样看来,少年与他们好似并无利益冲突。
“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尹星言素来听话信一半,指尖转着一把小刀,“总不能是来看热闹的吧?”
“不行吗?”
少年梗着脖子:“你们中原人竟把赌搬到了明面上,本座来瞧个新鲜。”
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话,尹星言失了兴趣,使了个眼神给裴修言。
后者立马掏出一根粗麻绳,利落地直接把人捆了起来,全身上下除了脑袋皆无法自由活动。
这样他们才能安心。
楚夜寒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情状,脚步一顿,面黑如锅底。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王爷站这儿跟块门板似的,我也想问呢。”
司启艰难钻出个脑袋,一眼看见椅子上被龟缚的少年,大惊失色:“星言你这是做什么?!”
玩得这么花?
“绑人啊。”
尹星言古怪得看向二人,微微侧身挡
住少年,“你们怎么凑一块去了?”
这俩不是针尖对麦芒一山不容二虎么。
“凑巧。”
又是异口同声。
尹星言呵呵一笑,就当相信了这话。
“待会比赛就要开始了,场上无亲友,要是我不巧与王爷对上,不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