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也憋不住笑了,但又马上抿紧了嘴角,从chuáng头拿出领带就要绑住祝挽星的手腕。
祝挽星笑着耍赖:“你还真绑啊,我开玩笑的!”
“我可没当玩笑。”
陆廷鹤手指翻动飞快,话音落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打好了,黑色绸带缠绕着纤细白皙的手腕,昨晚留下的红痕也半遮半掩。
陆廷鹤端详两秒,“接吧,表现好就给你解开。”
祝挽星笑的眼睛都弯起来,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那我要是表现的不好怎么办啊?”
“那就绑一天,吃饭上厕所甚至想抱都得求我。”
祝挽星凶巴巴的咬他喉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求你!昨晚求了那么多次还没够呀,今天还想听?”
陆廷鹤被戳破也不心虚,坦坦dàngdàng:“不行?”
“行,怎么不行,哥要听什么都行!” 祝挽星撒娇似的倒他身上,心道我可不像你一样坐地起价。
两人胡闹了一通,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都松懈不少,电话再次响起来时陆廷鹤捋了捋祝挽星的额头:“接吧,我早就不在意了。”
他知道祝挽星是怕自己又想起前世的事心里难受,才会故意逗这半天,祝挽星看他表情放松不少,这才在他怀里挨挨蹭蹭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让陆廷鹤帮忙接通电话。
“喂?陆叔叔”,祝挽星冲陆廷鹤眨了眨眼睛,故作愧疚道:“您瞧我刚才忙乱了手机没在身上,叔叔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挽星真是贵人事多,我的电话都打不进来了。”
祝挽星翻了个大白眼,面上还是笑着的:“叔叔可别打趣我了,忙来忙去还是争苍蝇腿上的肉,不足一提,哪能和陆氏相比啊。”
陆临江闻言一顿:“最近正忙着谈新合同呢?”
“对,新季度到了,今年设备供应少,检查时又砍掉一半,我和爸爸商量着要减少给一些合伙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