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弈州很自觉地将自己归类为自己人的行列,时越仪心里是同意的,用颜文字表示就是(′‵)I L,但嘴上又傲娇道:“才不要呢。而且,你会做什么,一日三餐让我吃面不成?”
弈州明白这是松口的意思了,于是立马为自己正名:“到底是谁冰箱里空得可以养鱼,我翻了半天才翻到最后一点面和两颗jī蛋,勉qiáng够我们两个人的份的。”
冤枉了人的时越仪有点心虚地撩了一下垂落一旁的刘海,别到了耳后:“我一般又不下厨,没事儿买食材làng费么?”其实她何止是一般不下厨,确切来说,她是从不下厨,就那点东西,还是吴微之前买过来没用完然后顺手放进去的。
“那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你先吃完这碗面,等我收拾好碗筷之后,再去楼下超市采购一趟,我问过你经纪人了,最近没什么好本子,而且你又感冒了,所以你起码要在家里休息半个月。”
时越仪打趣他:“你刚刚说的,其实就是你用来登堂入室的借口吧。”她才不相信他破产的说法呢,要是真这样,以他的骄傲和自尊心,还不得对她退避三舍,有多远躲多远吗?
小算盘被人当面戳穿了也没什么,至于她说的登堂入室,弈州犹豫了一秒,还是选择纠正说:“登堂入室用来指文学造诣,不是你这么用的。”
时越仪有点尴尬:“反正你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嗯,这下一连两个成语都没毛病。
弈州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头,手下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做做样子:“你想多了,诚如你所言,你现在是个病号,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呢?”*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两个人同处一室,同时顺便增进感情,但这点就无需说得太明了了,俩人对此也都心照不宣。
时越仪举一反三:“是哦,我现在是个病号,我想到要怎么帮你解决我哥这个障碍了。”
弈州弹了她额头一下:“姑娘家家的,说话不要这么血腥粗bào。”表情严肃,俨然一副师长教训学生的姿态。
时越仪长脸一拉,筷子插在面条里不动了:“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想想想,你说,我听着。”
“当然是趁着我现在感冒还没好全,去我哥面前演个苦肉计啊,再让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这下他就算有意见也变得没意见了,毕竟你对我这么好,是吧。”时越仪还没开始细说,就见弈州的眉毛跳了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