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吧，让村里几个青壮在前面gān，你们跟着学，gān上三天，啥都会了。”看大家拿着镰刀从哪下手都不知道，老支书就安排了村里几个手脚麻利的小伙子带着gān。其实现在都是机械化了，纯人力gān的真不多，别看那几个手挺熟的，让他们跟过去的老把式那么gān，也不行。老支书在边儿上看着，都挺感慨，这日子是不一样了。

那就gān吧。

导演说了，不急在这两天，大家就当体验生活了，真gān。

然后大家就真当自己是下乡知青的那么gān。

累得一身一身的臭汗，gān一天，浑身都疼。还不让带手套，没一会儿，手上就全是泡，脚上布鞋磨一天，也都磨坏了。一个个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白天导演带着摄像跟着拍，抓镜头。也走戏，但是不拍的时候，活儿还得gān。这会儿下工这个样儿，导演乐了，太真实了，这一帮子都是新人，前三季的老人儿都走得差不多，就剩下俩主角了。本来默契就差，还多是关系户，有演技的没几个，他都愁怎么□□呢。这下好，真情实感。这么一看，新人也挺好，关系户什么的，为了蹭节目的热度，都不敢耍脾气，得乖乖听话，不听话的他开口都敢撵，咱红嘛，不怕得罪人，还能得个为了艺术不惧权贵的名声呢！

都累成这个熊样儿了，还不能回县上的宾馆去住，得回到土坯的知青宿舍接着拍戏。连夜的赶戏。第二天再接着收庄稼，有戏份的拍戏，没戏份的gān活儿。叶铎和顾娜也是一样，一点儿特殊待遇没有。他俩都这样儿，别人更不敢有要求的。

拍摄的进度其实也还行。

真像老支书说的，gān了三天下来，一个个gān得都有模有样的，熟能生巧的活儿，都成熟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