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许举杯便将那一杯酒饮下,他不会喝酒,两杯酒下肚目光已经有些模糊,眼看着姜行起身向他走来,附在她面容上的幻术不知何时已经被取消,她原本勾魂摄魄的脸让宴清许恍惚。
姜行看着宴清许些许微红的脸,一挥手将他面上的幻术同样撤掉,平日清冷的面容嫣红,清澈的双眸迷离,鲜艳的红唇非常柔软想让人忍不住亲吻。
姜行如是想便如是做了,她的唇碰上那柔软之后,宴清许周身清冽的松子香伴随着淡淡的酒气将她包裹,姜行忍不住沉醉其中,辗转深入。
宴清许感觉到自己唇下那一颗痣被轻轻的舔舐,他意识到姜行在做什么,伸手想要拉开俯视自己的人,他不想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这对她不公平。
宴清许还没动,那一双手便将他抱的更紧,怀中被那人填满,他看向姜行的眼睛,qiáng撑着让自己清醒克制微微拉开距离,声音是压抑后的颤抖:“你会后悔吗?”
“不会。”呢喃的声音传入耳内,这一声不会犹如打破禁锢的最后一道枷锁,宴清许将人抱起占据主导权。
夜色无边,昏huáng的灯光与一桌子渐渐冷掉的菜,chuáng上的一声闷哼更显得这边孤寂。
第二日,宴清许揉着额角,第一次宿醉后的疼痛让他的记忆短暂的的出离,他的手在触碰到额头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回笼,姜行!想起姜行他转过去手伸向身旁,旁边的人早已离开只有没有一点余温的被子,昨夜放在桌上的酒菜还在原地,宴清许看着屋外,天光早已大亮,陆经年的大婚典礼怕是已经开始了!
姜行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着还在熟睡的宴清许,她穿好衣服唤来兔妖:“看好他。”
兔妖看着宴清许欲言又止:“主人,他……他肯定更愿意与你死在一起,而不是独自活着。”
“谁说我会死?我只是不想他再掺和进来。”姜行淡淡,她欠宴清许的已经太多,这一回就让她护着他。
兔妖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它了解主人做的决定不会轻易更改,看着chuáng内若隐若现的睡眼,它也同样了解宴清许,他若是醒了必定会去找姜行,谁也拉不住。
姜行走出房门,挥手布下一道结界,有这一道结界阻拦,应当可以撑到陆经年大婚结束一切落幕,兔妖站在门外目送姜行离开,心中祈祷这一回会是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