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许望着姜行的背影一会儿,抱着兔子掉头离开,宴清许休息的房间在姜行的隔壁,兔妖心比水桶都大,它乐呵呵:“宴清许,主人在关心你欸!”
姜行在关心他吗?宴清许薄唇轻抿望着墙壁,他怎么觉得那个人没有心呢?宴清许收回目光,将毛茸茸的兔子放在chuáng尾,chuī灭了灯和衣躺在chuáng上,手上的疼痛让宴清许睡的不够安稳。
半夜,窗外风chuī树叶沙沙作响,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宴清许的chuáng上,月光照在chuáng上人的脸上,看到他眉目紧皱脸有些许的cháo红。
梦中宴清许睁开眼睛,他有些迷茫看着自己脏污的手,这是什么地方,他又是谁?他无意识的跟在人群之后,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宴清许打量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脏兮兮的鞋子,他是一个小乞丐。
宴清许没有计较他为何会是一个小乞丐,伸手接过别人递给他的铜板,略微迷茫的走到包子铺前,他似乎是应该买一个包子的,虽然宴清许现在并不是很想吃,他将手中脏兮兮的铜板递给系着围裙的中年人,包子铺老板麻木的快速从蒸笼中捡起一个宝子递到他面前,宴清许顺从的接过,然后看向一个黑暗的角落,他觉得那里会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一条huáng色的影子朝宴清许奔过来,他脸上有一抹笑,他记起来了,是一条狗,冲出来的是一条huáng色的狗。
宴清许其实并不是特别想护住怀中的包子,可是他觉得他应该护住,于是宴清许举起自己的左手挡住huáng狗的大嘴,连带着脏兮兮的衣服,他手上掉了一块肉,脏污的皮肤下面渗出的是红色的血水。
宴清许皱眉,他觉得他应该很痛,可是他又并未感受到,宴清许拖着血淋淋的手臂朝一个方向走去,他觉得他必须去哪个地方。
宴清许的头越来越沉,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走到必须要去的哪个地方,便失去了意识,再次心来宴清许还是躺在他倒下的那个地方,他爬起来环顾四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升起一股失望,宴清许垂下头可是在下一秒,他看到了一双鞋,一双绣花鞋。
宴清许顺着着一双鞋向上望去,他很懊恼,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奇异的是那个人似乎在朝他招手,宴清许好奇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回过神发现他竟然在俯视那个人。
宴清许诧异,他一夕之间长高了?就在他低头间,刚刚还在朝他招手的人已经靠他极近,宴清许屏住呼吸,但是对方身上的松子香气还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鼻子里,宴清许觉得他应该推开眼前这个人,他会弄脏这个人,他不想,可是宴清许的手却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将人搂住。
宴清许挣扎半响,终于还是将手放在那人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间,放上去的瞬间宴清许想是很合适的大小,对方的身形与他很契合,他能够将对方完全揉进自己的怀中,宴清许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他放纵自己在对方的怀抱中,偶尔睁眼,看到那一节藕白的脚踝,宴清许突然清醒,他推开自己怀中的人,模糊看不清五官的脸突然清晰,姜行妖冶的笑容似乎是在问宴清许,怎么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