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穆澜苦着脸,“最后一次聚餐你都不去啊,最后一次了啊。”
“开个玩笑的,我去。”
作为一个社长,平时的活动都翘掉不去,最有一次聚餐还不到场的话,那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呼!”穆澜放松下来,“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真要杜绝一切社jiāo了。”
“晚上吗?”
穆澜刚松口气,心又悬了起来。
他还记得文昭下课跑得比谁都快,八匹马都拉不动她回家的脚步,要是说晚上聚餐她该不会要反悔吧?
“那中午?”
“中午?”文昭不是很能理解,“中午不耽误复习吗?万一下午有考试怎么办?要不还是晚上吧。”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考试,但其他专业好像考试还挺多的。
“你到点不是有人来接吗?不影响吗?”
“我可以让司机晚点来,问题不大。”
反正又不是何遇恩来接她,那就不需要准时准点了。而且最近何遇恩何和瞿云帆天天不在家,她回去也看不见人,几点回去都是一样。
听文昭这么说,穆澜很开心,“行,那就晚上,今天晚上?”
文昭:“?”
“合着已经商量完了?”
穆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群里@你了,你没回,今天正好遇到你就问了一下,本来以为你不去的。”他另一只搭在文昭肩上的手也识趣地缩了回去。
文昭:……
行吧,她的锅。
——
刚刚高考完的瞿云帆意外地忙碌,每天不是在拜访别人的路上,就是在了解瞿家产业链的路上,就连一头耀眼的金发也被qiáng制染回了黑色,和他的黑眼圈有得一拼。
此刻他坐在车的后排,qiáng忍着困意,听何遇恩jiāo代一大串注意事项。
不得不承认,何遇恩的声音很好听,但就是有点催眠。
“饶老师现在是策划顾问,以前给很多省会做过很多文化展,对艺术这方面造诣很高,您少提这方面的内容……”
“嗯。”瞿云帆机械地点头。
好困……
“他也做藏茶生意,算是瞿家的大客户,您和饶老师上一次见面还是您10岁的生日会上,他当时送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