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但是芽衣依旧能隐隐约约看出，少女的脸和自己一模一样。

“这......”

“这就是你心中的恶魔。”奥托用有点低沉的话语说道，他在给芽衣施加心理压力。

“这就是我所说的律者。当时你情绪激动，你的负面情绪将你心中的恶魔唤醒，而造成千羽学园伤亡的并不是什么教学楼倒塌，而是失去控制的你。”

奥托用话语扭曲了事实，将事实粉饰成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说谎，其实并不会有事情。

因为当芽衣踏入自己的陷阱，未来她便不会在意自己有没有说谎。

“是......我？”

芽衣愣愣地说道，她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自己，但又不是自己，可她就是自己啊。

所以......

是我杀人了？

从未伤害过她人的芽衣看着自己的双手，尽管双手白皙，但是芽衣仿佛能够看到无法抹除的血渍。

奥托在压迫芽衣的精神，让她的精神趋于不稳定状态。

他要趁虚而入。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等待芽衣苏醒的时候，他一直在等待芽衣精神脆弱的时机。

奥托的手，握住了芽衣的手。

“没事的。”

“尽管发生了让人悲哀的事情，但是为了还活着的人，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父亲。”

“你要学会控制她，控制这股力量。”

“如果你控制的好，你就能阻止长空市发生灾难。”

“而这股力量将成为你手中的剑，你能用这股力量救回龙马老弟。”

奥托觉得自己就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其实，他心中对那些遇害的人并没有太多感觉。

因为她们虽然算是死在自己面前，但是那时奥托因为崩坏意志的出现，根本没有余力注意她们。

等事后再看，便已经没有感觉。

伤亡数，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或许，这就是一种身在高位需要保持理性的悲哀吧。

“我......我能行吗？”

芽衣双手颤抖，她看向照片中散发着战栗气息的自己，这样的存在，才是所谓的雷电女王吧。

自己只是戴着雷电女王面具的赝品。

她紧紧地抓住奥托的手，仿佛奥托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你可以的。”

“所以，你要笑，不要让负面情绪影响你自己，避免恶魔再次控制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