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不过不能买什么新衣服和化妆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买车······我爸爸倒是说年底会给我加点儿钱买······哈!我在说什么呀!让前辈您笑话了。”桐须真冬无意识地说了实话,立马反应过来,白玉般的脸庞上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俏脸微红的片刻,她又注意到,自己和比企谷前辈搬了两张课桌拼在一起探讨学科教研,离得这么近岂不是被他看到自己容易脸红的缺点啦!
“哈,这有什么丢人的。真冬的话,好好打扮后,学生们也会有士气的。”比企谷凉平祥和一笑,目光自然地回到了自己的课桌上,收拾起课本笔记本和圆珠笔来。
粉发女孩赶紧又出了口气。
比企谷前辈真的不像一个日本人啊!
似乎没有什么这个国家随处可见的等级尊卑观念······
明明挺好的呢!
为什么比企谷太太要离婚呢?
孩子却留给了可怜的比企谷前辈?
桐须真冬偷偷想。
她又想到了自己······
唉!
做一个好老师真是难啊!
做临时工萌新老师就更难了!
每月只有20万日元薪水的话,就更更难了!
还好自己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合租,能省下不少钱。
就是她们几个太喜欢拉自己聚众饮酒有点儿让人头疼······真的头疼。
这周一下午没课,凉平和真冬约在一间没有人的空教室里一起讨论课本大纲,做做教研。
主要是比企谷凉平辅导桐须真冬······给她以教师视角串讲教材主线。
因为对比企谷凉平初始印象是“十几年没有从事教育活动的东学大毕业生”,真冬开始时候年少气盛,觉得自己应该在历史基础知识的记忆上,比前辈有点儿优势的,也就是背地更熟。
可是最近些日子,听比企谷前辈串讲了半本书后,发现前辈不愧是前辈,不但对基础知识记忆精深,还能随手编写一些顺口溜、打油诗、树状图辅助记忆,简直牛到了天上。
历史学科基础知识也就罢了,在历史理论、历史观念和历史材料的理解和运用上更是远超她这个二流师范学校的萌新。
这······这大概就是十几年前的学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