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哥，我才she了一次，舒服吗？”贺司昶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胸上按，晃动的手臂肌肉鼓动，青筋脉络蜿蜒而下，他额间汗珠密布，随着摇晃四散开，“好不好玩？夹紧…”

他大笑着，甩了甩汗湿的脸颊，把他抱起来，滑腻的肉jīng一下就溜了出去，瞬间没了堵塞，液体哗哗直往下流。“啊啊啊啊啊！…”佟戈瞬间全身僵直，宛如失禁般的疯狂喷shebī得他眼泪尽数滚落下来，夹着贺司昶的腰痛快地全尿到了粗红瘆人的jī巴上。

“不是叫你夹紧吗！全漏了！”贺司昶发狠扇着他屁股，指尖抠挖肉xué，四处都是滋咕的水响，佟戈持续尖叫着飙泪，臀尖拍起肉làng，刚被打过的地方越发红肿，如同被凌nüè一般，又痒又疼。

他流畅的肩线不住发抖，被手指gān得眼皮上翻，僵硬地跪在贺司昶大腿上，在刚停歇却马上又要卷土重来的快感里喉间哽咽，“贺司昶…”

“嗯？”

他叫着贺司昶的名字却好像千言万语瞬间一齐跳动让他反而不知道说哪一句才好，战栗着憋红了脸，但突然，偌大的玻璃窗外烟花升空，盛大的跨年烟火噼里啪啦接连不断响彻天际。新年到了。

佟戈自从大学毕业就不在乎什么时候又到新年或者期待谁的祝福，但今天，从回来见到贺司昶他好像就感觉今年这最后一天同以往都不一样，身体长出失踪已久的仪式感来，汹涌的情绪像每一声灿烂的绽放砰砰作响，那些五光十色散落的流火此时像坠在佟戈心上，让他那里覆盖的积雪都消融了。

“贺司昶…”佟戈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时刻，皱着脸痛苦又欢愉，垂下头，鼻尖拨弄着贺司昶的嘴唇。

“嗯。”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