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灵活的穿针引线,没多久便绣出个牡丹的雏形。
谢年年觉得有趣,就在一旁乖巧地支着头看,时不时聊上几句。
“为什么今天清栀还没有来?”谢年年算了下时辰,有些疑惑地道。
夏清栀不愧是原书中的女主,升迁速度快得惊人,且并非赵灼蕖开后门,她是靠自己的实力站上现在的位置。
她们几个总会抽空小聚,除非是休沐日,夏清栀一般都是临近午休时来。
“许是朝上在吵架。”翩翩随口答道。
“吵架?”
“你不知?”翩翩停下手中的动作,耐心地解释:“户部擅自关停运河码头,被天枢司警告了两次还没改,迟大人就扣了他们几个人。
听我兄长说,户部已经递了折子上去,今天可能要说这件事。”
谢年年皱起眉宇,有些担忧:“迟倾没睡好,今早话都懒得说……”
翩翩和谢年年同时开口:
“她说不过别人被欺负了怎么办?。”
“那户部尚书岂不是完了?”
俩人相对无言,亭子里一时间静默不语。
翩翩拿着绣绷拍手,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觉得谢年年这姑娘啥都好,就是太容易心软。
“前几年,你家迟倾在朝上一刀抹了前右丞的脖子,血恰好溅到我兄长脸上,回去后他做了好几晚噩梦。沧州事变的时候,刑场的血淌了整天未gān,而她是行刑人。”
“别说文官了,就是武官也没见过这么疯”她稍微停顿瞬间,调整了一下措辞。“这么大胆的。”
翩翩苦口婆心地劝:“那样一个杀伐果决,下手狠戾的人,你怎么总觉得她会被欺负?”
眼看着谢年年纠结无比地低头沉思,翩翩觉得自己的劝导起了作用,谁知不过片刻就听见谢年年小声反驳:“可她确实说不过别人呀,她嘴笨得很。”
“”
得了,劝了等于白劝。
“我看你是偏心到没边了!”
谢年年理所当然地回答:“迟倾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偏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