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看着他急匆匆地跑出去,一脸纳闷地回头进了屋,直到见到林予一副病态的模样,可算明白了,“难怪跑得那般急。”
她来到林予边上坐下,伸手握她的手,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也不淡定了,“身上怎的这般烫。”
“烫吗?”林予伸手在脸上碰了一下,没什么感觉,“我怎么没觉得,就是头有点晕,嗓子有点痛。”
“傻,你浑身上下都是烫的,自个当然感觉不出。”林舒有些苦笑不得,见林予的喉咙沙哑的不像话,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
林予沿着杯沿抿了一口,gān裂的唇沾上些水渍,看上去比方才好多了。她就喝了一口便放回去,望着门,问:“大姐,你方才在外面说啥呢?”
“村头的赵大娘一大早的来找你,说是你上回给她的那个什么提议怪好的,想请你帮忙来着。”林舒扶她躺好,有些疑惑,“你给她提议了什么?”
不说林予还给忘了,她猛地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幸好林舒在一般扶着她,不然一头摔下chuáng去了。
“咋的了,这么激动?”
林予抱腿坐着,缓了好一阵,终于不晕了,才缓缓地说道:“前些天,在田头遇到赵大娘,正好她在愁她儿子娶亲的事,我就给她提了一嘴,说场景可以用花来布置,当时就顺口说的,没想到还真打算这么做。想来今天是想找我去帮忙的。”
“帮什么忙?”林舒在脑门上点了一下,嗔怪道:“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帮忙。”
说着,按着她躺下,“行了,你先躺着,林给去给你喊大夫了,该是等会就回来了。”
林予乖巧地点点头,视线转到窗户上,“大姐,林给是怎么从窗户进来的?”
林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突然就想到刚才在外面看到的一幕。那时她还在敲门,林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她当时想的是如过实在没辙的话,就让人把门踹开,谁知她一转头,就见人已经摸上窗台了,那轻车熟路的,不知道的差点都以为是惯犯。
林舒笑道:“还能怎么进来,不就窗户一开,爬上来,然后往下一跳,这不就进来了。”
她也知道是这么进来的,但关键是,她记得前几日锁了窗的,这几天又恰巧晚上有些冷,所以就没开锁,再说锁在里面,怎么做到从外面打开的?
脑袋晕得厉害,林予实在想不通,索性也没为难自己继续想下去。她把被子往身上提了提,将自己裹成了一团。
林予的身体一向很好,无论是这幅身体还是以前,即便是感冒,也是轻微咳嗽或是流鼻涕,很少发烧。她还是第一回体验发烧是这么个感觉,脑袋跟团浆糊似的,身上明明发烫的厉害,但她却只感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