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警惕性也相对较低一些。二来他们的背景肯定不单纯。
能从日本来华读书的人,其父母或其他直系亲属,一定非富即贵。
他们有的是政府、政党、军队和大公司的公务人员,有的则是私营业主,有的甚至是情资部门的雇员,他们都是我们获取情况的富矿。
还有一个更有利的因素,就是他们每年都有新人进出,我们总能从中寻找到合适的猎物。”
看到秦功璠的乐观劲儿,糜传家提醒道:“千万要注意不可操之过急。至少目前,不能流露出任何一丁点儿的目的性。要让他们感到,我们就是想为他们订制服装,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是单纯为了赚钱的。
有时甚至要故意把价码提的高一些,让他们感觉我们就是商人。要表现出想拿下订单的灵活性,也要表现的不卑不亢。”
明如星表态说:“从现在开始,所有跟我们活动有关的日本客户的生意赢利,都记在秦先生名下,作为我们单项活动的经费。秦先生可要有生意头脑哟!”
秦功璠笑笑说:“那是当然。日本人的钱,不赚白不赚。”
糜佑家若有所思地说:“在做生意方面,日本人可比我们jīng明多了。比如茶叶、茶具,我们是日本人的师傅,但眼下国内和日本人做茶叶、茶具生意的,基本都是日本人定价。我的意思是要随行就市。
“联络上以秦先生为主,价格上听店里的伙计和三姐夫钱悦成的。真遇上较真的、计较的,可适当让些利。
我们是老店、大店,适当的时候可以打打价格战,通过价格优势击败一些竞争者对手,争取更多的日本客户。
这样哥哥、姐姐们的选择余地和「捕猎」范围就大了。至于你们的活动经费,只要需要,我这里也可以资助一些,请秦先生和如星大哥不要客气。”
秦功璠拍拍佑家的肩膀说:“谢谢你的提醒和好意。但是,眼下对经费的需求并不多,我自己的生活完全能够自理,这些年腊佳做了那么多事情,也没见她向任何组织、任何人提过经费需求的事,我一个七尺男儿,更是没话可说了。
“我再说一遍,短期内佑家还是不要参与这件事情,冉州茶花妈妈、两个妹妹,浮梁窦妈妈、茹佳姐姐和她的孩子们都指望你来照顾呢,还要照顾小婵的感受。
悦成姐夫已经参与进来了,不能轻易把你牵扯进来。确实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和你想出万全的策略,你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