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是主卧里,几乎半个卧室都会摆满鲜花,简直是睡在花丛中的女人。
白艺鸣说她花瓶,倒是一点没说错。
“没关系,之前是摆得有点多,看久了也该过敏。”她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但是这语气,分明知道过敏什么的都是借口。
钱叔心里更是忐忑。
太太昨天这一趟是经历了什么啊,变得如此深不可测……
来不及多想,那人已经径直上楼,往主卧而去。
钱叔张了张嘴,想提醒她霍言深在主卧洗澡的,但是想到她刚刚对霍言深不怕死的反常举动,愣是一句话没敢说。
卜夏循着记忆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看着奢华的衣帽间里,一排排清汤寡水的衣裙,纯白色、粉白色、银白色、米白色……以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白,无助的抽了抽嘴角。
以前的夏如槿,为了追白艺鸣,专门打听了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素色的小清新。
于是,她穿衣打扮,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然而用力过猛,形成了现在这种夸张的局面,费力不讨好。
第4章 你喜欢受委屈?
摇摇头,脑仁儿有点疼。
这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活该……
等等,她现在是夏如槿!
不能骂自己!
卜夏很快打住,专心致志的在一堆五彩绚烂的白里面挑颜色。
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
她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将手机从裙子兜里掏出来。
被水浸泡的手机屏幕闪着锃亮的光,画面清晰如常,比她以前用的老人机清晰无数倍。
果然,有钱人手机质量都好。
屏幕上显示着‘诗茜姐姐’四个字,让卜夏心里一恶。
余诗茜比她大不了几岁,凭借善解人意又忍辱负重的性子,爬到夏家夫人的位置。
又想当她后妈,又不愿意被叫老了,哄骗着以前的夏如槿跟她姐妹相称。
偏偏夏如槿这花瓶顶着夏彦淮的反对,欣然同意了……
点了接听键,“喂?”
她声音懒散,没有平时的咋咋呼呼。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小槿?”
“是我。”
“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