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场过后,谢姐儿与李岩等一干众人伤势也不轻,谢姐儿有些懊悔的说道:“这次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大炎国的兵力如此强盛,真叫我等出乎意外,辜负了炎月对我们的一片希望,我们稍作休整,改日再战!”谢姐儿还是想还炎月的那份恩情,毕竟对谢姐儿来说,那些银子是救命钱,她手底下有这么多信任她的弟兄,所有人的吃饭都靠着她,炎月那一举动,无非是救命的。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谢姐儿这一点还是知道的,只是她太大意了,没有想到炎明居然会用这么多兵力来逼炎月就范,炎月身边那几个朋友也是真的能打,这么久了,身上没有任何流血的伤口。
“谢姐儿,你还要回去?这一战我们损伤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大炎国前任女皇卖命呢?你这样等于寒了弟兄们的心啊!你看看他们,脸上挂彩的挂彩的,光是医药费,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李岩有些愤愤不平。
谢姐儿突然就怒了,一拍桌子,大喝道:李岩!你这样做是寒了我的心啊,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吃饭赶路看病的钱,全是炎月给的!我们行走江湖,说话粗,容易惹事,没有什么别的法子来挣钱,吃的都是兄弟们的余粮,总有一天会耗光的。如果不是炎月,我们现在说不定都已经饿死街头了,你这样说,真是寒了我的心啊!”李岩不知事情内幕,只当谢姐儿是一番江湖儿女的热血硬要管大炎国的内事。
李岩被谢姐儿点醒,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对着谢姐儿抱拳,说道:“对不住了,是李岩鲁莽了。”
“那谢姐儿,我们现在怎么办?”李岩也有些激动。
“现如
今,硬闯是不行了,只能智取,现在炎月他们应该也没有任何反击之力了,只能从外部突破,现在兄弟们伤亡惨重,只能先休养生息,调养好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谢姐儿环顾了一圈,看着这些挂彩的兄弟们有些不忍心。
而炎月那边,江垣、唐砂嫣和宗承明显支撑不住,内力已经耗尽,炎月没辙,只能让他们先往后撤退,再寻其他妙计。
“我们先撤!只要我们不说出玉玺的下落,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炎月让众人先撤退回牢房。江垣等人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先听炎月的。张三见他们要撤退,也不阻拦,反正都是些受了伤的人,再怎么折腾也都没精力了,还不如让他们回去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交出玉玺。反正这次功劳,他张三是要定了。
炎月扶着江垣,唐砂嫣扶着宗承,踉踉跄跄的回到了炎月先前带着的牢房。总归炎明是念着这份亲情的,布置给炎月的牢房真的是应有尽有,就连跌打损伤药都有,这可方便了江垣他们。目前的情况他们四人只能暂退牢房,想出别的对策。
江垣肯定地说道:“最起码在这里我们是安全的,张三不会对我们动手,炎明想要知道玉玺的下落,不会对炎月和我们动手,他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炎明非常清楚炎月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所以我们要在炎明耐心耗尽之前,想出逃出这里的办法。”
炎月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大家,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把无辜的人也都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们把玉玺交出来吧,我知道江垣你担心尹漫会受到危险,我会先一步托人让她把玉
玺放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去别的地方等我们,这样就会把死伤降到最少。”
江垣似乎也有点心动,但是说到底,这趟浑水是他们硬要来蹚的,如果他们不来,炎月说不定现在还能好好的在牢房里待着,也不用跟他们一起打这一仗受如此多的皮肉之苦。说到底,还是他们连累了炎月。
炎月也看出江垣的担心,安慰他们道:“你们能来救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要怪就只能怪炎明心太狠了,居然调用这么多兵力来逼我说出玉玺的下落,如果这件事情只牵扯到我自己的话,我说不定就会说出来了,但是这件事情牵扯了太多太多的人,甚至大炎国的百姓,我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还有尹漫,她也一定不希望你们出事。”
“经此一事,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炎明与我,不过是这皇室相争的过客,没了我,没了他,也依旧会有人被这无穷的权力和财富迷了眼,倒不如说,我庆幸是我不是别惹,最起码,我要这个皇位不是为了权力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