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校辞抄起chuī风筒,揉着池屿的软发就chuī了起来。
池屿被chuī风机的噪音和热风支配,半眯着眼睛。
chuī着chuī着就给孩子chuī困了,池屿站在原地摇摇晃晃。头一低,往后灼热的胸膛倒去,突如其来的失控让池屿快速清醒。
迷迷糊糊只能,她的手在找着力点,好像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随着chuī风机的关闭,整个浴室寂静的可怕。
纪校辞一字一句,带着玩媚道:“嗯?刚摸哪了?”
池屿心头狂跳,嘴唇艰难的蠕动着,然后又咬着下嘴唇不敢说话。
最后在纪校辞的凝视下,池屿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了一句:“哥哥chuī完,我走了”
说着扒拉浴室的门,迷迷糊糊走进了一个房间,正要关上门,纪校辞清冷低沉说了一句话:“我没说过没事别进一个男人的房间吗?”
池屿被吓的愣在原地,意识十分清醒,想要驱动着身体逃出这个社死现场,可是就是动不了,低着头在原地。
她怎么能到纪校辞房间里来呢,这种愚蠢至极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哥哥,我错了,我是占了你便宜,但是……”池屿很能服软。
“但是?”
“但是!我觉得你太小了!”
池屿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有关这个方面的,顾浅浅经常找她聊,话题很开放,两个人聊的时候倒是没有所谓的腼腆。
池屿知道,她在玩火。
纪校辞正要开口说什么,池屿先他一步要走。
纪校辞抓住池屿的手臂,把人拉了回来,凑到小姑娘耳边耳语道:“哪里小?你要不要再摸摸看?”
池屿一整个被吓傻,qiáng装镇定:“呵呵,哥哥,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挣脱开束缚,直奔最近的洗手间,反手就把门锁了。
池屿背靠冰冷的大理石墙,手试探的往心脏摸。
纪校辞他,他有病吧?
实话说,池屿摸的时候不是简简单单的蹭了一下,而是实实在在的……摸了一把。那手感她真的忘不了。
记得有次池屿给陆泽衍打电话他没接,池屿发了个短信过去。
池屿:【在gān嘛?】陆泽衍:【手冲。】池屿:【???】怎么可以,这么,直白啊啊啊啊啊???
池屿直接关了手机,人都傻了。
在回想到刚刚纪校辞面不改色说出一些虎láng之词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冲动了?太玩不起了?
五六分钟过去了,池屿决定打开厕所门给纪校辞好好道个歉,结果迎面撞上纪言祠。
“言辞哥?纪校辞呢?”池屿环顾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