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启铭听到这句话,颇有些兴致,“在哪里?写了什么?难道是到此一游?”
huáng启铭的打趣,让骆清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带你一起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好。”huáng启铭跟着骆清的脚步,来到里青莲池不远一块树立的巨石下。这块巨石表面很平整,镶嵌在山里,底端都是野草,这里没有修石板路,所以也没什么人来这边。
骆清凭着记忆,拨开野草,在巨石靠地表的位置,一边拨草一边寻找过去
huáng启铭静静跟在他身后。
“找到了,在这儿!”骆清高兴道,这字是他七岁那年用小刀在这里磨了好几次才留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一盆又一盆QAQ
我的猫为什么老是在chuáng上尿尿,想捶它们。
第36章 chūn风野草
石壁上的字刻的歪歪扭扭, 痕迹浅浅的,笔画也断断续续, 显然刻字的时候力气不够, 分开好几次才刻完。
骆清在上面刻的不是其他,而是《赋得古原草送别》那首诗。
“这首诗是我奶奶教我的第一首诗, 那时候才四五岁看着电视里热带草原大火后, 焦土之上冒出许多青色嫩芽,奶奶就教了我这首诗。”骆清解释道, 一边听诗, 一边看着生动的画面, 就此那首诗和画面永久印入他的脑海。人在接触某个新领域时, 第一次接触的东西往往印象最深, 后面接触的太繁杂, gān扰记忆太多, 记得的反而不多。所以越小的时候学习的内容, 记忆越深刻,到后面就成了本能一样。“后来读小学,第一首学的诗也是这首, 那时候刚刚学会写这首诗, 我有天就悄悄地把它刻在这里。”
多数人小时候估计都有这样的经历,喜欢涂鸦, 或者会把自己喜欢的歌词诗歌句子抄写在一个笔记本上,还把笔记本设计得花里胡哨。
huáng启铭注视着骆清脸上的神情,问道, “你刻字的时候,是不是碰到过一个人,在旁边告诉你字写错了?”
骆清惊讶,因为这首诗他刻了好久,对刻诗时发生相关的事情也记得比较清楚,“你怎么知道?”
“该不会那个大哥哥是你吧?”骆清在这儿刻字的时候,只有遇到过一个人,那个大哥哥约十八九岁,个子很高,还在他旁边告诉他字儿写错了,野火的野字左半部分,他写成了果,这个字现在的那一块的笔画因为改过还是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