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将这块玉牌给到白玉堂的又是什么人呢?
如果对方是自己人,为什么不现身将一切说明白,却要神神秘秘的,且让白玉堂受了伤。可若对方是敌人,他将这块玉牌给到白玉堂……那可就太微妙了一点。
展昭:“你还记得引你离开,给你这块玉牌的是什么人么?”
白玉堂回忆道:“身量不高,蒙着面,看身形……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蒙面,还用暗器……
展昭又问:“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特点?”
白玉堂仔细回想。
“……好像,她身上有一股香。”
展昭一扁嘴:“哪个女人身上不香?”
白玉堂道:“她身上的香气与平常女人的不同,应该不是什么常见的香。”
话说到这,顿了顿:“展大人倒是好兴致,还知道女人香,看来红颜知己该是不少。”
展昭差点被他一句话呛死:“去你的,什么红颜知己。论风流雅兴,谁比得过你白五爷。我可听说你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千金散尽,和你相比,为兄这只能剩下点寒酸了。”
白玉堂眉毛一竖:“胡扯,能让五爷为之上心的女人,还没生出来呢——你这都是打哪儿听到的胡言乱语?”
“巡街时候听到的。”展昭道,“你是不知道,你虽不住在京城,京城里却到处都有你的传说。”
白玉堂眼皮儿一跳:“……都说我什么了?”
“说你……”展昭脱口想说,又一想到京里的那些传言好像都有自己作捆绑,于是摸了下鼻子,“其实也没什么。”
他一句话带过,神情马上又拉回到正轨上,“不说闲话了,眼下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了——待会儿我再去曹府周边和县衙转转,看看案子能不能有新的进展。”
又一看白玉堂:“你……”
“我去暗庄。”白玉堂道,“昨日我原本也是想去暗庄查查曹家人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