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疯狂了，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大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放轻松。

我看他脸通红，双手在发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臂，脖子，胸口已经被他咬出许多血印子了。

我没有说话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到现在我不想询问他任何原因，因为对于陈志国而言，此刻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就像毒蛇褪去了毒牙、老虎褪去了利爪、飞鸟失去了翅膀……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灭了，黑暗中我摸到陈志国光滑的臂膀，他深吸一口气，帮我调整姿势，一种剧烈的疼痛刺激我的脑神经，我开始浑身发抖。

“你后悔吗？”他问。

“不后悔！”

“曾可！遇到你之前，我常常有一种自卑感，谢谢你一直以来为我做的一切！”

“你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吗？这么煽情。”

他抱着我试着慢慢动起来。

“李静雨说你不正常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但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男人的那个，所以你不要自卑，也不要在乎别人对你评价。”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不好奇！我只要你好！”

黑暗中他调整了一个姿势，疼痛感慢慢消失我感到有电流冲击我的心脏、大脑。

“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很奇妙。曾可，很温暖，她不像我之前接触过的女孩。”

“我很温暖？”我问。

“是的，冬天的阳光一样的温暖。你还记得有一次我故意靠近你吗？”

“是不是那次在设计一室，你问什么事情，还是和我说话，对着我耳朵脖子呼热气。我当时只想离你远一点，你太无理了！”

“呵呵……我只是好奇，好奇和你靠近会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就像现在一样，我爱上这种感觉了。”

“师傅，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我也是一样，我很神经质、脾气也不好，还有过抑郁症，就像你今晚对梁秋说的，我可能除了缺点多一点以外，没有其他的有优点了。”

“不要太完美！你对于我刚刚好！”他说着低头亲吻我的嘴唇，我仰头接了一下。

“你也是！不要太完美，刚刚好！”

“我爱你！”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