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手机,是吴总发的微信。
“我不介意!这本来就是全院努力的结果。”我回复。
“我看你最近jīng神状态不太好,能告诉我原因吗?”他又问。
“没原因,我常常缺乏安全感。”
“你出来!我在你房间门口。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起身去开门。
只见吴总穿着休闲的蓝色风衣,脚下是黑色的运动鞋,正笑着看我。灯光下,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吴总了。
我们一起出门,他带我去了珠江边,我们在江边chuī风、看夜景。
绚丽的灯光让我内心平静,不一会我昏昏欲睡,他手伸过来扶住我的肩膀,我搭着脑袋挨着他肩膀。
我心里感到久违的安全感,转动小脑袋侧着紧挨着他的脖子。
夜色中,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削尖的下巴、微微隆起的喉结,一动不动。
“看什么?”他问。
“看你!”我说。
“你好点了吗?”他又问。
“好多了!”
晚上回到宾馆,我的脑袋刚挨着枕头就睡着了,看来吴总比药物还要管用。
第二天下午,在甲方公司的汇报厅。吴总投影屏幕用我们提前准备的汇报材料做方案汇报。
我看他举手投足优雅大方、语言表达流畅、解说思路清晰、适当的时候还幽默大气,不禁心生崇拜之情。
“这个方案是我结合了广州历史文化研究,提炼了一些代表性的传统文化标志……结合场地和功能需要等……完成的!”
坐在我身旁的陈志国听到这里差点跳起来。
“曾可!怎么回事?这不是你的方案吗?”他轻声问我。
“没事!我是设计院的一员,这本身就不是我一个人的设计成果。”我安慰他。
他还是坐不住,起身出了汇报厅。我跟了出去,正好听见他在打电话。
“这个项目要报奖?吴总是第一负责人?是这样吗?我知道了!”
“院里要报奖,这是好事!吴总是总工,肯定是报他,这不是很正常吗?”我过去说。
“我们大学的研究生导师也是这样的,我所有的论文第一作者都是她,我是通讯作者。”我又说。
“曾可!我只是为你抱不平!既然你自己都这样说,那就算了。”
晚上甲方公司请吃饭,有酒局。
甲方的傅总人很豪慡,是个好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