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说多错多,李凤一边努力保持着微笑,一边藉故逃走。
看着前一秒还在奉承着自己,后一秒就步伐极速,头也不回逃离的凤导,温然脸色难看,她转过头瞧着宁缃缃被霍星语紧紧牵着的手,
这两个人之间涌动着的那股氛围,叫旁人看了就能猜出是怎样一个旖旎关系。
站在一旁显得像多出来似的温然脸色更为难看了。
对于她来说,
她没有办法想通自己到底输给宁缃缃些什么;
家世、学识、眼界品味,自己哪一样不赢上她许多倍?
可偏偏这就是最气人的地方。
霍星语对于宁缃缃的偏爱来得太直白,太过。
毫不避讳,更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刚刚在李凤面前说的那番话,几乎能够等同于luǒ地向别人警告、宣誓着她对宁缃缃的占有欲。
凭什么?
霍星语这样的人就应该永远对他人保持疏远的冷漠,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在意才对。
就像对她的态度一样。
她心中此刻翻涌着的,被区别对待的难受之外,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堪。
这样毫不在意、让她下不来台的举动,
更让她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涌动的那些氛围令她烦躁,此时此刻和宁缃缃待在一起,让她感觉到屈rǔ更甚。
温然伸手将长发拢到耳后,?脸上还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和霍星语到了别。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霍星语一句也没有挽留。
心中反倒松了一口气。
温然再怎么样对于她来说都是外人,在她面前是不方便和宁缃缃说点什么的,
况且小姑娘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现在走了对于她来说那就是时机刚好,
想着,霍星语幽幽地开口说道:“那个凤导,你不要把她想像成太好的人。”
“为什么?我感觉她人还是挺好接触的,起码脾气好。”
听着她的话,脾气不好的霍星语狠狠皱了皱眉,一时间不知如何去解释这些复杂关系。
她对于李凤并没有太多印象,但对于她面向的这个娱乐圈却颇有了解。
这是一个不容许异类、也不容许破坏规则的人存在的地方,除非你能成为定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