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们可以走商路来认识他。”叶良思忖道:“不过他应该不认识我,但我倒是很想认识他。”
“当然,如果我们真能联系上他,我会帮你们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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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多带着乔舒亚和叶良道歉,不过后者当然没有怪罪一个孩子想要和父母在一起的心。他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用带着寒气的手碰了碰乔舒亚的头发。
“一个月一次,你们拟定一下人员的名单,老人孩子妇女带病的优先。”叶良这么说道。
圭多点了点头,他虽然在犹太人里面不算头目,但是他的一位室友很有威望,叶良这次顺利地救走了一批犹太人让他终于获取了对方的信任。
“你还想学意大利语吗?”要分别的时候,圭多突然问道。
叶良笑着拉了拉军大衣的领子抵御冬日的寒风,侧头道:“你愿意教?”
“当然,其实意大利语并不难,这很简单,你还可以教我德语。”
叶良点了点头,看着圭多把揉着眼睛的乔舒亚送去睡觉,之后又偷偷地溜了出来。月光皎洁地照she在集中营的地面和建筑上,兰洛特作为“优秀”的日耳曼人,身量高挑,肩宽腰窄,肌肉紧实,形体健美,当配上冷硬轮廓的暗色军装时,更加显得冷酷而英俊。
但圭多知道对方是个善良正直,内心十分温柔的好人。
“今天太冷了。”看着圭多身上单薄的囚衣,叶良皱了皱眉,不赞同地说道。
“你知道我并没有别的可以报答的。”圭多又露出那种傻气的笑容。
倒是叶良想了想,突然笑道:“也许等战争结束,我被押去军事法庭的时候,你可以为我说说话?又或者,如果最终我发生了不幸,请转告我的母亲,我很爱她,以及我很抱歉。”
圭多愣了愣道:“他们不会把你押去军事法庭的,我们都能作证。等战争结束了,也许你可以邀请我们去你妈妈家,或者我们邀请你妈妈来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