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膳,温江就开始躲着解兰舟了。
说隔壁院子,才是给他准备的房间。
但却被解兰舟抵在了门上。
“江江,连死都不怕,还怕我对你做点儿什么?”
“既然选择了为我府上妻,就该履行府上妻的义务。”
解兰舟的气息太近了,让温江无所适从。
脸上浸染出的绯色,如同桃花似的,让人心情愉悦。
“我……我后悔了!”
解兰舟轻笑出声,捏着温江下颚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似惩罚。
“一点儿都不老实。”
“江江,你的那点儿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
“如果今天我没出现在那里,你就打算在死前,利用自己的身体,讨好皇帝,用他一国之君的权利,帮你灭了南越国,是吗?”
到底有多痛恨自己的母国,才能堕落到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也要灭了整个南越国?
温江心里微怔,自己那点儿小心思,竟然就这么毫无保留的bào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他到底有多恐怖?
“就算将军说对了又如何?”
“一个亲眼见证自己母亲被数不清的人欺凌致死,最后不得不在她跪着祈求之下,亲手结束了她的命。”
“本应是最尊贵的王室子嗣,甚至要沦落到成为所有人发泄rǔ骂殴打的人,包括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王。”
“将军觉得背负着这样罪恶的人,应该好好的活在世上吗?”
话落的瞬间,温江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bī解兰舟的脖子。
眼里的yīn鸷嗜血,让人恐惧。
呵……
难怪温江会黑化。
或者说,温江从一开始就是黑化的呢。
后来的一切,只不过是加剧了他的黑化心理。
恐怕在原本的剧情里,狗皇帝的虚情假意让温江动了情。
解兰舟像是完全无视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
甚至往前又倾身了几分,温江抵在解兰舟脖子上的匕首,直接划了一道血痕。
温江皱眉,明明那般yīn鸷决绝的人,看着那道血痕,拿着匕首的手竟直接远离了解兰舟脖子几分。
“解兰舟!你别动了!”
解兰舟轻笑出声,握着有几分颤抖的手腕儿,主动抵在了脖子上。
温江一惊。
却见眼前的人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江江觉得我也如同南越国宫里的人一样,在羞rǔ你。”
“匕首就在你手里,只要一点儿力道,堂堂的大晏镇国将军,便能轻而易举的死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