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太死?
她要是管那才好呢。
商榷默默地想着,“我又不想借酒浇愁,喝什么酒?容易误事。”
自打婚前喝高了给戚缘打电话差点bào露之后,商榷再不敢喝多,怕旧事重演,下一回可不一定有上回的好运气。
“戚缘呢?你叫她接电话。”
商榷:“是我自己不想出去,你找小缘麻烦gān嘛?”
“重色轻友!”
卫乘风气得把电话挂了,对段浦河说:“老商疯了,真的,他已经完全把他初恋给忘了,被那狐狸jīng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段浦河想了想,居然很能理解商榷:“其实吧,我也就是没老婆。”
卫乘风:?
“有老婆谁跟你这种男人凑一堆喝酒啊。”段浦河说,“算了,搞得我也想结婚了,我妈上回说让我去相亲,我还不想去,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再给我安排上。”
卫乘风:??
“告辞。”
卫乘风:???
一个被女人管得死死的,一个想找个女人管,卫乘风觉得这俩都疯了。
戚缘洗完澡出来,商榷主动给她chuī头发,发现她身上有好几处淤青,因为皮肤白,看着特别明显,“拍戏时弄的?”
“没事,不疼。”
说是这么说,商榷还是心疼的要命,chuī完头发去找药给她抹,戚缘坐在chuáng上,腿搭在商榷怀里,他用棉签给她涂药水,说:“该用替身就用替身,危险的戏别自己上。”
“一共就五分钟的戏,不到五句台词,替身打四分半,我露三十秒的脸?”
商榷:“那也不能这么拼。”
“真没事,我小时候还从三楼往下跳呢。”
商榷心脏漏了一拍,紧张的无法呼吸:“你说什么?!”
“别激动,这不是好好的吗?”
戚缘想起小时候就想笑,“我妈送我去练散打,我寻思着光会拳脚不会轻功能行吗?老师又不教,当时我觉得我能飞,真的,不骗你,我就从三楼往下跳,正好二楼有个奶奶晒被子,砸被子上摔下去了,才知道我原来不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