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就算是在大夏朝能有这样观点的人都是微乎其微,更别说轻衣还是女子。
司马淳将身边的女子拦在怀里,放小了步子走着。
“在北域能有像轻衣这样观点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叶轻衣有些奇怪,虽然说他的这些观点都是那个时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得到的结论,但这并不代表着这么浅显的道理那北域只有少之又少的人才有。
她向着司马淳的怀中靠了靠。
“我还真是不相信,北域这么多的人会没有人知道这样的道理。”
司马淳面上淡淡。
“那就要看他们自己是不是真的想知道或者想认同这样的道理了。”
轻衣说的确实没错,这样的观点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出来,但他们会不会想提出这个观点呢?
两极分化两边的主要阶层,一个是在北域的扎根依旧的一群人,他们当然不想看到中原文化对北域会有一次冲击,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冒险;另一个是一些新起的势力,对于这类人来说,他们缺乏的便是一个机会,而中原文化的引入便是一个机会。
无论是那一方都是以自身的利益为前提提出的观点,这样的观点真正能对北
域有多少好处或者坏处,他们并不会去多想一些。
轻衣一下就看出了这些东西,并分析出了联姻问题对北域的正反面,他到底是何其的幸运才能让他碰见一个这样好的妻子,处处都好像事完美的一样,他不相信神啊鬼的,但是他此刻真的想好好的谢谢上天,让他和轻衣相遇。
两人转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慢慢回到了营中。
夏凌寒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压下心底的酸涩,撇撇嘴扭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司马淳将叶轻衣送回帐篷中,得逞的对着夏凌寒的方向笑了笑。
第二日,车队早早的行动起来,继续出发。
夏凌寒在司马淳的差遣下,在车队的前前后后跑着。
所以他不难发现,他们走过的路边的田地都是荒废着的。
他面色难看,有田地不种地,竟然就这么荒废着,若是农名都不种地,那这个国家早晚都要灭亡,农业是一个国家的根基,若是连粮食都没有还说什么建国立业,谈什么发展?
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他根本不知道,渝州的官员都是死的吗?
连最基本的管理好农民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就算是是在劝不了,
难道连上奏都不会了吗?
夏凌寒将马骑到司马淳的旁边,低声道:“王兄,为何此处的田地无人耕种?成了大片的荒地?”
对于这些最了解的可不是司马淳。
“你去问那个杨掌柜,他应该会知道一些。”
司马淳扭头向着一个圆圆的身影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