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德热热情的拉着北安王聊天,虽然北安王表现淡淡,但对他说的话也是有回应的,要知道北安王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一个丝毫不废话的人物,能像这样同他坐着,偶尔回应他两句,就已经是非常给他面子了,所以他也是越说越激动。
直到宴席准备好,还意犹未尽。
两人移步走到宴席的地方,他们聊天,后院的人不便前来,所以没有一个女眷在,只有伺候的丫鬟小厮。
叶清德虽然心中知道轻衣是侧妃的事已经算是敲定的了,但他还是打算在问上一问:“不知王爷,可有看中的小姐。”
司马淳笑道:“自然是有的。”
叶清德有些兴奋,急忙开口道:“不知是谁家的小姐,如此的幸运。”
“叶大人还不知道吗?本王当日一见到令女叶大小姐便觉的令女的风采非凡,面容娇美,让人不由心生怜爱。”
叶清德听到司马淳亲口这样说,心中的激动难以言喻,眼睛发亮,嘴角都要扬到天上去了,他立马喊来小厮,说要与司马淳痛痛快快的喝几杯。
司马淳看着他这样的嘴脸,心中厌恶,这样的人唯一有点用的地方就是生出轻衣这样
好的女儿。
“叶大人,你们府上的内事本王本不便多说,但事关轻衣的利益,本王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说?”司马淳举着酒杯,佯装为难道。
叶清德见司马淳如此询问他,不敢托大急忙道:“王爷,请讲,事关轻衣有什么王爷尽管说。”
“听说轻衣的嫁妆都被叶夫人吞并了?叶大人这样可不是什么小事。”司马淳正色道。
叶清德的酒意瞬间清醒了不少,还好他提前都吩咐好了,若没有准备,北安王问起来,他不好交代,到时候才真的丢了个大脸。
“没有的事,嫁妆都在这呢,我前几日还命夫人将其清点了一遍。”他抹了抹汗道。
“据说,当时轻衣生母的嫁妆里还有四副非常名贵的字画?”司马淳继续道。
叶清德倒是知道这些字画,确实是非常珍贵的,所以他印象比较深刻,以为司马淳对字画感兴趣,笑道:“自然,这些都会放在轻衣的嫁妆里一同带过去。”
“本王怎么听说近几日,叶府上有人花大价钱买这几幅字画的赝品,不知叶大人可知道啊?”司马淳不急不慢开口。
叶清德面色有些难看,司马淳说的话非常直白,
若他还是听不出来的话,就是个傻子了。难道是夫人?
他的面色有些灰败,当时只想的就是北安王要来,根本没有细想她是如何在一个月的时间将漏洞填上的。
良田商铺倒还好说,这字画一旦出手,想要找到何其困难,难道……
他心中开始察觉到事情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心思百转千回。他还为自己提前将让叶夫人清点嫁妆而感到庆幸,现在司马淳当头就给他一棒,这下好了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面。
他羞怒不已,对司马淳道:“王爷,轻衣是我的女儿,她生母留下的东西自然全都是轻衣的。此事确实事关重大,十日之后还请王爷来做个见证,我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在轻衣的嫁妆上动手脚。”
“如此甚好。”司马淳没有多留,阔步离开了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