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衣你真是好的很。”云妃咬牙切齿,叶轻衣这般嚣张,可她却愣是不能把她怎么样,走到桌前,抓起茶杯就往地上摔,试图撒气。
“云妃娘娘的宫里真是热闹。”一道男声飘过。
众人向外看去,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手持长刀走进来,身后则是一群浑身都是杀气的士兵,外面的太监宫女全都被挡在一旁,惊恐不已。
云妃面上也露出惊恐之色,喊道:“北安王你带兵贸然闯进本宫殿内,你想干什么!?”
北安王懒得理她,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轻衣受她的欺负了,所以盯着云妃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杀意。
“本王奉旨前来,娘娘还是配合一点的好,不然别怪本王不留情面。”司马淳冷着脸说道。
几个士兵不由分说的将床上还在昏迷的叶夫人抬走,握住叶染月的胳膊就往前推,根本不由她说出点什么,叶浅溪还在捂着手指流泪,也被一同握住胳膊向前推行。
姐妹俩就这么几哇乱叫的被带走了!
“走。”司马淳看着叶轻衣,淡淡道。但眼睛里的关切却浓的化不开。
叶轻衣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心,乖乖跟在身旁。
云妃站在殿内又气又怕,跺了跺脚冲着司马淳喊道:“北安王你怎能如此粗俗的对待女眷,况且她
们又不是行刺的人。”
司马淳不想同欺负轻衣的女人再多说什么废话,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扬长而去。气的云妃当时就在殿内摔起了东西。
很快,一行人到了一个小宫殿。
此时殿内已经有两人在内,不难猜到一位是玉子成,另一位男子,穿着官服,面色冰冷,坚毅。大概是此次负责审问的官员。
玉子成沉着脸,周身的寒气仿佛要将整个宫殿冻成冰,惹得刚到殿内的叶染月等人打了个冷颤。
“叶氏家眷已带到。”司马淳指挥士兵退下,后淡淡对着身穿官服的男子道。
男子点点头,打量着她们。
今日的事件非同小可,大意不得,更何况身后还有冷面无情的玉子成和北安王在,他更是压力甚大,虽然他被称为‘铁面判官’,但要说铁面无情,十个他也不及身后的其中一位。
叶浅溪挨着叶染月,两人都是泪眼婆娑,只有叶轻衣一人面色沉静,丝毫没有像别的女眷那般慌乱害怕。
他在心底默默点头,这般沉着冷静是个不错的女子。
他轻咳一声,开口:“本官是大理寺卿张继良,你们只管将你们见到的如实说出来就好,不必害怕。”
“小女明白。”三人齐声,叶染月与叶浅溪的声音还是有些颤颤。
张继良点点
头,再次开口:“还请简述一下当时的来龙去脉。”
“是,当时宴会刚举行到一半,有个小太监来说有一处走水,离宴会之处很近,贵妃娘娘便将女眷们安排到了御花园。听着御花园旁边的动静,我们都非常害怕,忽然一位小姐高声喊叫,就见有十多个黑衣人翻墙过来,遇到人就砍。”
“我们姐妹与母亲在躲在亭子里,然后就是那群黑衣人冲过来,将母亲打翻,刺伤。”叶轻衣将事情的大概说出。
张继良听毕,记下一些东西问道:“劳烦这位小姐说一些当时的细节。尽可能的把看到的每个人的举动都描述出来。”
见叶轻衣有些犹豫,他心中暗暗赞许,知道她的担忧开口道:“这些细节的真实与否,本官自会定夺,你们不必担心,只管说就好。”
叶轻衣眉头舒展,如此就好,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将背后陷害她的人置于死地的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岂不是白瞎了这背后人的精心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