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呀,”向晚笑道:“只要他敢求,我就敢答应。”
“我就知道你爱惨了他。”
向晚想,是呀,她怎么就能那么爱他呢。
之后,两人都在各自的城市忙碌着。
欧阳宇下葬的那天下雨了,吊唁的各色豪车从城南排到了城北,北城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外地的,国外的也来了不少。
大家都穿着肃穆的黑,举着黑色的伞,有条不紊的把手里的白菊花放到墓前。
到底是薄宴的外公,薄彦朝自然也要来的,他把手里的花放好,起身,对着穿着一件黑色的旗袍,头发上别着
白花的欧阳晓晓道:“请节哀。”
第一次,欧阳晓晓没有颐指气使,也没有出言讽刺,只是虚弱而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薄彦朝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憔悴不堪的欧阳晓晓,本想安慰两句的,又想着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尴尬,只是看了眼站在一边给欧阳晓晓打着伞的薄宴道:“好好的照顾好你妈妈。”
薄宴点了点头。
这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等着这边完事,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欧阳晓晓和欧阳芊芊,薄宴和洛商。
雨水依旧不见小,打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欧阳
晓晓蹲到墓碑前,手指轻轻地擦过他黑白照片上的雨水。
她突然哑着嗓子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怨恨着我和爸爸?”
欧阳芊芊没想到她直接会开口问这个问题,又是当着死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