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琳琳被人像抹布一样拖走,腿往前蹬,嘴里不停哀求,随着她被越拖越远,眼神由哀求变成了绝望最后变成了恨。
张成手弹弹衣服上的褶皱,嘱咐身边的小弟道:“这小姑娘性子野的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看我面子。”
“有大哥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嘱咐完他们,张成去找顾徽音。
棉花他又联系几个买家,价格出到一块八,每次至少要上千斤。
他将这件事跟顾徽音说明。
他们手上留存的棉花已经不多了,现在订单量打,得重新找货源。
顾徽音道:“你现在找货源已经来不及了,就算能找到,怕也比不上之前的质量。”
“那你说怎么办?”
张成好不容易从做生意中尝到了甜头,就这么放弃,他真心舍不得。
“你去跟这些厂商说,就说咱们的棉花是优质棉,与一般的棉花不同,想要得提前预定,价格也会逐年有浮动,但预定的话价格不会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今年定的价格是多少,就是多少;如果不预定的话,第二年棉花再下来,价格会有所调整。”
“你的意思是棉花的价格……”
“棉花每年的价格都
不一样,不可能一成不变。且物以稀为贵,卖的太便宜,会给人一种质量不好的感觉。”
张成恍然大悟:“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懂的倒是不少。”
“行,就按照你说的做。”他犹豫了一下又道:“那咱手上的棉花给不给他们?”
“给,但每个厂商都少给点。”
顾徽音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抽出一沓纸递给张成:“这是我拟定的公司名称,咱们既然想做生意,就得逐渐正规化,要不然东打一杆子西打一杆子,虽然也能赚到钱,但赚的都是小钱。”
张成随便翻阅了一下,有合上:“你就直接说你想怎么做。”
“我准备下手的是餐饮、服装、陶器和旅游,前面三个好说,但旅游还只是概念,无法落实。”
“不管是哪个,前期都要有投入,所以我决定以后,你我和商正阅三个人作为股东,每个月按照工作量拿工资,年底再按照赚钱多少进行分红。这样公司才能有资金链进行运转,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成手上有几个迪厅和游戏厅,对做生意这一套也有一个自己的认知和理解。
他对顾徽音的意见表示赞同:“既然你说入股,每个人需要出多少钱?”
“
一个人至少一万。”
这是顾徽音经过昨晚一晚上算出来的钱,三万块钱,在这个年代,足够让一个公司前期进行正常运转。
张成有些犹豫。
“你要觉得多,也无妨,可以少出点。”
小玲在一旁听的入迷了,崇拜的看着顾徽音,试探性道:“小音姐,我能不能入一股?”
她搓搓手:“但我也没那么多钱。”
饭店开了之后不久,小玲就一直跟着顾徽音,因此顾徽音对她十分信任。
“那你有多少?”
“我有一千五。”
小玲声音很小,不敢看顾徽音,生怕她不同意。
就这些钱,还是她上班之后攒下的。
顾徽音也有意想拉她一把,笑着道:“可以啊,左右咱们是按照股份的多少算钱,多少都可以入。”
“啪!”
张成手拍了一下桌子,气势汹汹道:“她一个收银的小姑娘都出了一千五,我怎么不得出一万。”
他顿了一下,道:“既然要做,那就做大,我出一万五。”
这次他把家底全部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