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一切都是未知,是不是李三思所为,目的是否就是族陵,这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追查。
说话间,我们终于到了那位死者家的楼下,下车后,就根据百舟给我的地址,找了上去。
当我按下门铃时,等了几分钟后,才有人过来开门,来人是个年轻人,看上去刚念大学的样子。
“你们是谁?”那人向我们看了几眼,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先向他身后看了一眼,“哦,我们是来调查这位死者的,不知道是不是……”
我没把话点明,但没等这个人回答,里面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门外的那个小兄弟进来吧!”
当我寻声看去时,就见一身道衣的殷道长坐在大厅里,手中拿着一叠符纸,正一张张的往火盆里扔。
这里似乎被收拾过,客厅显的空唠唠的,茶几和电视柜都在挪到了墙壁前,屋里腾出了很大的空间。
听殷道长这么说,那人立刻把我让进屋里,当我走进去时,就见屋里还有几个人,应该都是死者的家属或者近门的亲戚,但面色都很哀伤,一言不发,目光静静的盯着那火盆里,跳跃的火苗。
“殷道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吧!”说着,他拿出几个蒲团,示意我们坐下。
我向周围看了几眼,发现这个屋子倒是挺宽敞的,而且墙壁上还贴着许多白色的纸花,一直从门口延伸到灵堂。
“我是来作法的,超度逝者,尘归尘土归土,不再眷恋人间,也不要在被人打扰。”
看着他手里的符纸,我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事情没这么简单,那些鼠妖,都是这具尸体有问题,而且死者也是非自然死亡的。”
“人都死了,我们只能好好
的安顿后事!”
“但我却想问个明白!”说着,我便要起身,那殷道长也没阻止,只是口中却默念有词。
我向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人问,“死者在出事前和什么人有过来往?”
对方想了想,又向灵堂里看了几眼,低声说了句,“当时只有嫂子在家,你还是问她吧!”
听他这么说,我也没在问了,转而向灵堂走去。
这里本来是一个卧室,可能是死者的,也可能是案发现场,我向周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男一女,分别是儿子和儿媳。
依刚才那人所说,我向这女人走去,见她低头不语,也不知该先安慰她,还是先问。
想了想,我最后说了句节哀,而后又在死者的牌位前上了一柱香,但心里却在祈祷,希望死者能帮我指出凶手。
这时,左边的那个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了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回过头来,我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我知道你父亲是被害的,只是想为他找出凶手!”
“凶手?”对方忽然苦笑了一声,“凶手其实就是他自己,谁让他知道那些不该知道的事,以前一直在回避,以为不在过问世事就可以安享晚年,可这一天还是来了。他说自己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最后怎么样,还是逃不了啊!”
见他忽然激动了起来,又提到死者的往事,我立刻追问了一句,“你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吗?”
说着,我有下意识的向大厅撇了一眼。
但对方却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在一次酒后听他说的,他当时很害怕,我只记得他当时告诉我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听他口中的意思,对死者所知道的事并不清楚,但死者对这些事却很在意。
“那老爷子有
没有留下什么遗物,比如笔记本?!”
对方摇摇头,“如果有这些的话,我也绝不会让他白死的,可我根本一无所知,对他当年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在出事前,家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反常的事,比如老爷子收没收到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
我刚问完这句,还没等那男人回话,右边的女人忽然开口,“有,几天前我们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哦,可以给我看一眼吗?”
那女人点点头,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说,“其实警察们也看过,但只是复印了出来,应该是觉得没什么用处吧!”
接过那张卡片后,我先看到正面,那是一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他们脸上带着各种面具,身上穿着灰色的麻布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