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和李麦确认过步骤没错,薛瑜能想到的问题就剩下种子本身有问题,叫来几个老农询问种子, 皆摇了摇头,“这,要是有这么快出苗的苜蓿籽,现在苜蓿不得到处都是?殿下啊,这种苜蓿用的法子,能不能用在别的地里?”他们试探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薛瑜有些好笑,该说无论哪个时代,都有着希望自家土地亩产一万八的金坷垃梦想吗?
“不可以。”她否定了老农们的想法。
读了两篇《育种术》残篇后她的体会就是,每种农作物都有自己不同的习性,拿苜蓿的做法直接套大概率出现烂根。加上苜蓿籽本身是草原上不要钱的东西,又不能拿来吃喝,所以密撒种植增加出芽密度这种法子才能用上,换做麦子这样种,还不得心疼死?
老农们也是看薛瑜一出手就让难种的苜蓿听话发芽,眼热心急乱投医,被薛瑜否定后喏喏应了,但还是坚持围着薛瑜问还能不能教他们种别的。
他们都知道薛瑜是看书上学的,一个劲说:“那书上还有啥啊,殿下,叫啥名,能不能教俺们家娃子也念书?诶哟,念书好啊,念书会种地啊。”
薛瑜没想到,她还没把科举的路铺好,就因为“会种地”听到了这求知若渴的声音。
读不读书另说,但种子的事总得先弄清楚。李麦被薛瑜泼了凉水后也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这样出苗不正常,两人分别耐心询问侍弄苜蓿田的老农,好半天才从送来种子的细节里发现了问题。
其中一人听说要种苜蓿,正好家里试着种苜蓿失败,连苗都没发出来,就gān脆把丢进地里几天的种子送来了。按薛瑜猜测,其实种子已经有了变化,只是种植者没意识到,直到种进地里才出现了这次“奇迹”。
听说是因为他家种子本来就快发芽才会这么快发芽,老农连连摇头,“咋可能?就算真是,那也是殿下的地好,要不在我手上咋种不出来?”旁边附和者众。
弄清楚了问题所在,薛瑜让他们进去把提前发芽的几十株挪了个位置。紧挨着旁边的苜蓿苗田,出苗后的苜蓿不能再一天两次浇水,把它们和曾经的小伙伴放在一起就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