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程没有管福伯的救场,冷哼混着嗤笑,看着犹不知死活的徐媛媛,凉凉道,“没关系,继续说下去。”
“少爷,您记得我吗?”
徐媛媛跪着向前行了几步,眼睛里全是希冀的光,“小时候,我有一次生病发高烧,还是夫人吩咐坐着送您上学的车,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您还给了我一瓶饮料,要我不要怕打针。”
“不记得了。”容程冷漠地回答。
但肯定有这么一回事!
苏幼青再次感概,容芸没有去世时,小容程多好啊,还知道关心人,就是个暖心小天使。
“那我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人在学校里堵在厕所里欺负,是您刚好经过替我解了围,您还记得吗?”
“不记得。”
依然是没有起伏,冷冰冰的回答,徐媛媛眼里的光熄灭了下去。
福伯叹了口气。
少爷哪里会记得这种jī毛蒜皮的小事,就算记得,他也只会当作不记得,毕竟这种事情,对徐媛媛也许是天大的际遇,对少爷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她对他的喜欢,她和他的jiāo情,不足以抵掉胡作非为的恶果。
“怎么处理?”
福伯低声问容程,他只希望看在徐媛媛母亲的份上,容程能留条活路。
“你最怕什么?”
容程两手揣在一起,问已经离他只有一米远的徐媛媛。
“我怕……怕见不到少爷。”徐媛媛看向他的眼依旧只有痴迷。
“哦。”
容程点了点头,垂下眼睛,用随意的口吻说,“送她去jīng神病院吧,做一做电疗,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话一出,福伯几乎是肯定,徐媛媛这辈子大概都出不来了。
她这状态,jīng神肯定有问题,只是一直关着,每天和一群非正常人类呆在一起,恐怕永远都好不了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在容宅里服侍少爷,哪里都不去!”